戚蒔嘗了口,笑道:“沒那么酸啊?!?/p>
但他也不敢給大寶二寶吃了,一個人坐在炕上,給解決掉了。
顧堯因?yàn)檎f錯話,還以為戚蒔在生氣,也沒跟著進(jìn)屋,去廚房勤快的把午飯給做了,板栗燉雞,味兒飄到西屋,給戚蒔整餓了。
“殺了只雞?”戚蒔晃悠到廚房門口。
顧堯見戚蒔和他說話了,神色也沒生氣,笑了笑道:“你沒發(fā)話,我哪兒敢動家里的雞啊,是李慶今兒上午送來的野雞?!?/p>
戚蒔疑惑道:“他怎么突然送雞來了?”
“他要借在家大白,沒好空手來?!?/p>
“怎的這般客氣,他家里的牛呢?”
“他大嫂娘家有事兒,把家里的牛車用走了,看著還挺著急。”
戚蒔聞言有些擔(dān)憂,“是葛小爹生病了?”
顧堯搖了搖頭,“說是柳哥兒暈倒在山腳,剛巧山腳那邊許多村里的婦人夫郎在那邊撿板栗,連忙給送去李家,快急壞他了。”
戚蒔也跟著有些憂心,這葛柳兒算是他熟識的幾個哥兒里身板兒最硬的了,怎么突然就暈倒了。
一直到傍晚時分,李慶才把大白還回來,顧堯和戚蒔還沒開口,見李慶呲著個大牙花子,樂的不行,心中頓時了然。
“恭喜啊?!鳖檲蛐Φ?。
李慶笑的憨憨的,心里念著家里,也沒多待,“我先回去了,還得熬藥?!?/p>
顧堯和戚蒔也沒挽留,相視一笑,真是虛驚一場。
日子劃過深秋,枝頭干枯枯的,野草也干枯了下來,一派枯敗的景象,絲毫沒有生機(jī)。
一大早兒,戚蒔起來,看到院子里竟然打了霜,白白薄薄的一層,哈了口氣,把睡醒的兩個團(tuán)子包裹成一個圓球,生怕凍著了他倆。
把大寶二寶放學(xué)步車?yán)?,讓他們在院子里走走,戚蒔捧著一碗玉米碴子粥,坐在石凳上,邊喝邊看顧著他倆。
“這猛一做下去,還有些涼屁股?!币慌缘母^來的顧堯說道。
戚蒔笑了笑,“有空了,我把穿不了的衣服裁了,做幾個稻草墊子鋪上面?!?/p>
顧堯喝了口冒著熱氣兒的粥,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