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有搭理。
我在外婆家里,一直玩到開學(xué)的前兩天,這才回了市區(qū)。
行李是早就收拾好的。
我媽要送我過去,但我拒絕了。
暑假獨自外出旅行很長一段時間,我已經(jīng)不再是溫室里的花朵。
14
一直到開學(xué)的那天。
我辦完所有的入學(xué)手續(xù),這才看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三十幾次過來。
很快,電話又進來了。
我接了起來。
「賀桉哲!你沒有來報道?」
夏蕎的聲音不穩(wěn),似乎還帶著顫抖。
我淡淡嗯了一聲。
「你,去北京了?」
我又嗯了一聲。
「所以,你從頭至尾,都是耍我的?」
電話那頭的夏蕎歇斯底里。
「賀桉哲你還有沒有心?整個暑假你都拉黑我就算了,你還自己去了北京,你到底什么意思?」
「賀桉哲?你耍我很好玩是吧?」
我嘆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夏蕎變成了這樣。
記憶中的她陽光明媚。
我以為,我們就算做不成朋友。
但最起碼。
不該是這樣的。
我將韓煜當(dāng)初發(fā)給我的照片,給她發(fā)了回去。
「夏蕎,我們曾經(jīng)約好一起讀同一所大學(xu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