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連續(xù)第五晚了。他喵的的兩只惡狼開了婚后一點也不節(jié)制,早知道憋死他們!!!白子心真不知道這星球的女人是怎樣體能都很好嗎
白子心從浴室走出來,長發(fā)shi漉漉地披在肩頭,穿著一件軟綿綿的粉色睡裙,裙擺垂到大腿中段,襯得她整個人像是剛從奶糖里捧出來的,甜到發(fā)光。
她原本想高冷一下,畢竟連續(xù)五晚都……實在太不矜持了。
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高牧珽正坐在床邊,雙手交迭搭在膝上,姿勢冷靜像在等候?qū)徲嵎溉恕?/p>
而葉亦白靠在床頭,襯衫微敞,正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一副準備上桌的模樣。
“你……你們兩個干嘛?”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警戒感瞬間拉滿。
高牧珽語氣一如既往地冷靜:“干什么?不是你說今晚可以‘親一下’?”
葉亦白語氣溫柔無害,卻更致命:“我們只是來履行承諾而已。從哪里開始都可以——臉、額頭、鎖骨……”手卻已經(jīng)準備開始脫衣。
白子心眼神顫了顫,耳尖飛快泛紅:“你、你們……你們不要太超過……!”
但她話還沒講完,已經(jīng)被高牧珽一把拉進懷里,整個人坐在他腿上。
葉亦白也順勢湊過來,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們很乖的,只親一下就好?!?/p>
結(jié)果——哪里只親一下?
那晚月亮都羞得躲進云層里,星星閉眼、時鐘都停擺。
jiaochuang聲一次比一次大,嗚嗚嗚她背兩個男人操得暈頭轉(zhuǎn)向。
隔天早晨,白子心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顆炸毛小腦袋,整張臉埋進枕頭,一邊踢著腳,一邊嘀嘀咕咕:
“變態(tài)……大selang……兩只狼……我不是說只親一下嗎!你們根本是……全套套餐還加了甜點!”
她聲音氣呼呼,卻軟軟的、沒什么殺傷力,像剛被揉爛的小奶貓確實是爛掉了。
高牧珽穿好軍裝,正扣著紐扣,語氣毫無懸念地平靜:“你昨晚說可以親到你滿意為止。我們只是照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