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昀的車開走了,許家卻炸開了鍋。
確切地說,是大夫人炸鍋了。
“搶了明兒的姻緣還不夠,現(xiàn)在連明兒的房間也要搶走?我們明兒還在這個家有什么地位?”
許識秾皺著眉,“再給明兒收拾一間不就行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大夫人卻不依不饒,“沒得商量,明兒的房間是她花了多少心思布置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床都是從西洋運過來的!”
許識秾沒有任何耐心:“那就把她的東西都搬走,現(xiàn)在程牧昀已經(jīng)知道這間屋子是灼華的了,你還想怎樣?”
大夫人無話可說,瞪了許灼華一眼。
許灼華不想再得罪大夫人,也不想自己的日子更難過,于是說道:“其實我住在閣樓就行?!?/p>
大夫人呵斥道:“你別在這里得了便宜還賣乖了,程牧昀肯定是你故意找來了,你就是想搶明兒的東西!”
許灼華無話可說,她知道,無論怎么跟大夫人解釋,都會被當成借口。
索性說道:“程牧昀難道不是許明華讓給我的嗎?怎么?現(xiàn)在大夫人知道程牧昀重要了,想搶回去?”
大夫人指著許灼華,被氣得語無倫次。
“你敢這么說!”
許灼華挺了挺背,“我怎么不敢說?我還敢說,現(xiàn)在程牧昀已經(jīng)被我吃得死死的,許明華現(xiàn)在想搶都搶不走!”
大夫人道:“聽聽你說的是什么話?有一點女兒家的樣子嗎?”
許灼華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樣子都釣到程牧昀這個金龜婿了。”
“你你……你……”
許灼華轉(zhuǎn)身上了樓,她才不聽大夫人的話。
反正現(xiàn)在有程牧昀給自己撐腰,她才不用看大夫人的臉色過日子。
讓杏花把能搬出去的都扔了出去,主仆倆躺在空蕩蕩的床板上。
許灼華說:“杏花,你覺得程牧昀好嗎?”
杏花坐直身子,“當然好了,少帥知道小姐為難,還給小姐撐腰,對小姐真的是太好了。”
許灼華苦澀地笑笑,“萬一跟他在一起我會死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