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赤井,終于舍得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哥幾個都要坐化成仙了?!?/p>
一個牌友嘲諷道。
只要是慣會打牌的,命里多少沾點火氣,fbi高級探員在小牌館里混跡已久,對本地牌友們刻薄尖酸的用詞已經(jīng)表示習慣了,甚至還能舉一反三,嗆上兩句。
就在他想要出聲時,平時一向不愛插嘴的青雀卻是幫他說起了好話。
她碼著手里的牌,尾音音調(diào)微微上揚:“別這么說,人家有‘公務(wù)’在身,偶爾接接電話聊聊天,不是很正常的嗎?”
名為回國探親、實為臥底監(jiān)視的赤井秀一的眼神閃了閃。
莫非青雀已經(jīng)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不過他也沒打算瞞著,波本那家伙借著交流溝通的名義,來找自己打架發(fā)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要青雀稍微好奇一下,波本估計就會把自己做過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樣倒出來,順帶狠狠抹黑一筆。
卻沒想到另一個性格直率的牌友會錯了意,一句話差點直接把他干沉默了:“哎喲喂,我就說嘛,他一個大男人,整日閑的沒事兒跟我們打牌,不操心打工養(yǎng)家,要不是跟青總你一樣有份清閑的飯碗,那就是傍上了貴人!”
……什么貴人?
翻譯翻譯,那不就是富婆的意思嗎。
赤井秀一想要張口反駁,“我沒有……”
方才還尖酸刻薄的那個牌友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熱切可親:“赤井昨天打電話時態(tài)度恭敬,跟見了領(lǐng)導似的,今天打電話結(jié)束時又是面帶寵溺的微笑,古怪得很啊。不過嘛,我能理解你們年輕人,如今工作大環(huán)境不好,誰不想少走二十年彎路?”
置身事外的青雀沖他擠了擠眼睛。
我可什么都沒說哦,是他們自己誤解的。
赤井秀一:……要不要干脆承認我是fbi的探員?
此時此刻,在大陸的另一邊,真正傍上過富婆的小白臉兒伏黑甚爾打了個噴嚏,從半睡半醒中睜開了眼,揉了揉眼睛。
他抬頭看了看,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鄰座,自來熟地問道:“喂,哥們,發(fā)生了什么?”
黑澤陣強忍住掏槍的沖動,片刻后,冷冷地回答道:
“我們被劫機了?!?/p>
這聽上去簡直像是夢里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
伏黑甚爾發(fā)出一聲疑惑的氣音:“哈?”
他們二人雖然壓著聲音,但也沒故意用掩蓋,在安靜得聽得見針尖落地聲的機艙內(nèi),這一陣竊竊私語自然把劫匪吸引了過去。
他臉上夸張的微笑瞬間收了回去,對打擾表演的無禮觀眾十分不滿:“你們兩個,背著我說什么悄悄話?”
伏黑甚爾混不在乎他的威脅,周身氣勢就像一只蘇醒的獵豹,慵懶而野性。
他隨口說:“哦,我剛睡醒。”
五條悟挑起眉,這人的側(cè)影似乎有點眼熟,但是他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劫匪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語氣變得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這樣嗎,那我再說一遍?!?/p>
他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嘴角咧到耳根后,激情洋溢地公布了自己的賭局內(nèi)容:“我的同伴已經(jīng)在駕駛艙劫持了機長和所有的乘務(wù)人員,這座飛機會在半空中逗留盤旋,直到像折斷了鳥兒的翅膀一樣墜落……同時,你們可以查看自己的手機,隨便報警都無所謂,因為在這搜飛機上,任何手機信號都發(fā)送不出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直咳嗽:“還告訴你們一個驚喜吧,我在飛機上事先準備了5顆炸彈,只有一顆是真的會baozha,其他的都是假貨,我把他們藏在了飛機的各處,至于哪個是真的?我也不知道呢~”
此話一出,暗地里對著劫匪首領(lǐng)的□□shouqiang、足以刺穿一切防御的咒具、打遍銀河無敵手的奇物球棒、趴在他肩膀上的超危特級咒靈,以及蓄勢待發(fā)的高速激光炮,皆在下一秒不約而同地被主人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