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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
李世堯吊兒郎當?shù)恼酒饋硪还猻hen:“不敢。你要談就談吧,反正我不能白受損失?!?/p>
何司令不敢罵他,只好qiang忍怒火的又低了tou:“你放心吧。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難dao打仗不需要消耗么?”
李世堯抬tou看了他一yan,見他端端正正的坐在前方,一只手還拍在桌面上;那手實在好看,肌膚白nen,五指修長,顯然是從未經(jīng)過一絲的cao2勞。和這樣的手比起來,自己的巴掌真cu的像砂紙了。
各人的心事
何司令說要去同東北大兵們的首腦談判,其實是chu于一種消遣的動機。談判成功與否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想找一dian事qg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則他滿腦zi都是藍拜山,這簡直要把他bi1瘋了。
談判的地dian,是在臨近陀螺灣的萬通縣nei。從蘆陽縣到萬通縣,不過是二十多里的路途,不算遙遠。而且何司令新近又搞到了一dian汽油,可以乘坐汽車chu行,那就更是便捷之極了。
談判的場所,乃是萬通縣前縣長的大宅zi,縣長被dian了天燈,家眷也被亂刀剁了,宅zi空xia來,就成了大兵們的駐扎之所。李世堯為了這次談判,特地派人收拾chu兩間最ti面的屋zi,然后在里面擺了大圓桌zi,以作晚餐之所。屋外是個大院落,戲臺也搭上了,晚上吃吃喝喝,rere鬧鬧,大家一gao興,有什么矛盾大概都好說了。
何司令是早早就到了,同來的不是藍拜山,而是金煥然同孫維英兩位團長。兩位團長是專程過來狂huan的,其中金煥然shen邊還帶了個人,是個男人,生的面目清俊,長shen玉立,聲音悠揚清脆,略有dian女氣。大家都知dao這人本是個唱小旦的,名字叫zuo什么方玉清,一分錢不值的東西,金煥然之所以把他從天津一路帶過來,也不過是因為在行軍途中,他比女人用著方便而已。
何司令遠遠的瞟了方玉清一yan,腦筋又開始運作:“男人……需要這樣夫婦一般的長久廝混么?”
他之所以有了這樣的疑惑,倒并不是因為心思純潔無知。他在十二三歲時就破了童zishen,后來也曾男女并蓄、shui旱齊行的胡鬧過一陣zi??伤菚r畢竟是年紀太小,shenzi單薄,又不知ai惜自己,結(jié)果因此就落了個huajg1的ao病,有其心而無其力,只得及時收手休養(yǎng),總算是沒有鬧的太chu格。
禁yu者似的休養(yǎng)了這么多年,這ao病依舊是有,時輕時重的也不好治療。幸虧當初總是經(jīng)過那一番的了,nei中滋味固然極好,可是ishi吃多了也有饜足的時候,故而他倒不像一般aotou小zi那樣憋的上火。之所以對懷里那個枕tou不滿,并不是因為枕tou上沒有個dong可讓他發(fā)xieyu望;他是需要一dian外界的re力,來烘一烘他那顆chaoshi不安的心。
他忽然又想起了藍拜山。這方玉清男不男女不女的,并不適合他的kou味。他喜huan的是藍拜山那樣的人――無關xg別,純粹就是喜huan那個“人”。
其實藍拜山也不是什么特別chu眾的人wu,好chu1就是整潔gan1凈,笑得和氣??僧敵鹾嗡玖罡C在汽車里,有旁邊那個一shen煙臭的李世堯?qū)Ρ戎?,就覺著shen后緊擁著自己的藍參謀長特別可ai。
他很少覺著哪個人可ai過,這回不知怎的,就看上藍拜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