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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時,辦公室里只有陳可南一個人,對面楊清鴻的辦公桌則被秦淮霸占了,在寫被陳可南罰的寒假作業(yè)的字帖。他原以為拖的時間一長陳可南自然就忘了,誰知dao這老狐貍貼了張紙條在自己辦公桌上,閻王cui命似的追在屁gu后面要賬。
對面的秦淮寫得不耐煩了,“啪”一xia合上字帖,從書包里掏chu地理作業(yè)。他寫地理作業(yè)堪比耶穌受難,咬了一陣筆帽,揪了一會兒tou發(fā),稀里嘩啦地翻書,折騰了好一陣,最后腦袋朝xia,砸在花花綠綠的地理圖冊上,發(fā)chu類似山豬被捕獲時的哼哼聲,一動不動了。
陳可南放xia手里的筆,隨手拿過一張廢紙rou成團(tuán),jg1準(zhǔn)地砸在秦淮ao茸茸的腦袋上。
秦淮并沒有發(fā)怒,煩悶地瞥了他一yan,“你gan1嗎?無聊。”
“回教室去睡。”
“我沒睡,我在想題?!?/p>
陳可南站起來,探shen從他胳膊底xiachouchu那張試卷,“這么久你就寫了四dao選擇題?”
秦淮抱著自己的tou,不耐煩地han糊了兩聲,似乎說的是“guan我呢”。
陳可南看了一會兒,說:“而且好像都選錯了?!?/p>
“不可能?!鼻鼗凑f,過了一會兒坐起來,被窗外的陽光照得睜不開yan,于是把地理圖冊dg在tou上,“你還懂?”
“這么簡單。第一題明顯是東北風(fēng)?!?/p>
“我看看?!鼻鼗窗崃藦堃蝯i,擠到他shen邊坐xia。
閻榆回來的時候,秦淮已經(jīng)寫完了地理,正在補昨天的數(shù)學(xué)作業(yè)。陳可南跟她打了個招呼,繼續(xù)看,秦淮又從旁邊伸過腦袋,“第三問我不會寫?!?/p>
“你會寫什么,”陳可南接過他手里的試卷,“笨死算了?!?/p>
“聰明死你了?!鼻鼗磟uo了個鬼臉,一邊把草稿本遞過去。
陳可南低tou算了一陣,突然停住了筆。
“算chu來了?”秦淮問。
陳可南不理他,“閻榆。”
“噯。”閻榆抬起tou,“怎么啦?”
“你現(xiàn)在有空嗎,給他講dao題?!?/p>
“有呀,”她笑瞇瞇地說,“秦淮你過來?!?/p>
秦淮拿起紙筆,湊到陳可南耳邊得意地說,“你笨死算了?!?/p>
陳可南gan覺到一gu微微的re氣鉆j耳朵,他偏過tou,聞到了秦淮衣服上洗衣ye的香氣,不由輕輕推了他一把,把這惱人的re意趕走了。
星期六早上,陳可南睜開yan睛,陽光從沒拉嚴(yán)的窗簾后鉆j來,在地板和床上連成一條金se的涓liu。他xia床打開窗hu,把床鋪好,走到浴室門kou,忽然想起秦淮已經(jīng)不來上課了。上周也是,他還以為自己睡過tou,急急忙忙地chu去吃早飯。陳可南看了看亮著燈的浴室,又望了一yan收拾整齊的床,原地轉(zhuǎn)了一圈,低聲罵了句,仰tou倒在沙發(fā)上,睡起了回籠覺。過了一陣,他覺得屋zi里安靜得讓人不太舒服,摸索到遙控qi,打開電視,調(diào)低音量,然后扯過一個靠枕擋在臉上。
xia午天氣轉(zhuǎn)陰,晚飯時xia起了雨。陳可南吃過晚飯,xia樓扔了垃圾,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
他打開門,shi淋淋的秦淮立刻泥鰍似的鉆j來,“凍死我了?!彼麤]穿外套,扯了扯shi漉漉的衛(wèi)衣領(lǐng)kou,警覺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