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敬:“……”
左文敬滿不在乎道:“就是很短的幾天,這并不能說明什么的?!?/p>
想了想,又反問說:“其實她是主動投案的,不然我根本不知道,你們不覺得她很有勇氣,也很有擔(dān)當(dāng)嗎?”
邢國公:“……”
邢國公夫人:“……”
邢國公夫人語氣飄忽地問:“她是替人頂罪嗎?”
左文敬:“……”
左文敬說:“哦,那倒不是?!?/p>
邢國公夫人:“……”
邢國公夫人盡量委婉地說:“是不是稍微有那么一點(diǎn)不合適啊,小五?!?/p>
左文敬說:“嫂嫂,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p>
再看兄嫂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自己,不禁皺起眉來:“我一開始就不想說……”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你們就不要再管了,我有分寸的,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p>
邢國公夫人:“……”
邢國公默然片刻,遲疑著說:“倒不是我們想拘著你,畢竟你也成年了,只是小五,婚姻大事,一定得慎重啊……”
左文敬有點(diǎn)無奈,也有點(diǎn)煩了:“大哥,我不是小孩兒了,再說也沒到婚姻大事這種地步,人家都不知道我有這個意思呢。”
他行個禮,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口,又忍不住氣憤地分辯了一句:“你根本不懂她!”
邢國公夫人:“……”
邢國公:“……”
邢國公像死了一樣的躺了回去。
九九協(xié)同盧夢卿一道來到霞飛樓外,
便有店里的伙計迎了上來,殷勤地問是否有約。
等九九說完,馬上就笑著行個禮,
請他們上樓:“中郎將早就到了,小的這就領(lǐng)著您二位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樓,
叫伙計引著進(jìn)了包間。
推開門進(jìn)去,
就覺一股涼意襲來,再定睛一看,這包間起碼有水生那兒三間正房那么大,
桌椅屏風(fēng)一應(yīng)俱全,房間四角都擱著冰甕,正裊裊地冒著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