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他最近對香味特別敏感,許姣身上的香并不是常見的香水味,而像是需要用火點燃,燒給神佛的香。
但這種香味一般并不會在人身上停留太過,風(fēng)輕輕一吹沒一會兒就會消散,可許姣身上的香味沒有。
稍稍湊近就能明顯聞到刺鼻的香味。
這種情況很少見,一般只有經(jīng)常在佛堂打坐燒香的人身上才會沾染,許姣身上怎么會有如此濃郁的香味呢?
難道許姣經(jīng)常禮佛是佛教或者道教信徒?
謝禮暫且將這一疑惑放之腦后,拉著陸雋年離開邱士的房間。
謝禮拉著陸雋年進(jìn)房間,將門關(guān)上。
謝禮立馬開口問:“許姣是宗教信徒嗎?”
陸雋年怔了一刻,仔細(xì)回想從前和許姣認(rèn)識的一些細(xì)節(jié),搖搖頭:“沒見許姣提過,她似乎不是什么宗教信徒,之前有一次我們拍完戲聚餐,她說她是無神論者?!?/p>
“怎么了?”陸雋年問。
“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而且很濃?!敝x禮很小聲道。
“沒有,你是說許姣身上的嗎?”陸雋年回想,“好像有,很濃的香味,但是這個味道卻不是很好聞,不是香水味?!?/p>
“是燒香的香味?!敝x禮確定道,“謝必安在謝家供奉了各路財神,還有很多神仙佛像,許姣身上的味道和燒香的味道一模一樣?!?/p>
“但是許姣怎么可能燒香呢,她是無神論者?!标戨h年話剛說完,腦子里就冒出一種可能,他緊緊盯著謝禮的眼睛,兩人對視,似乎都得到了答案。
邱士信這些,邱士燒香。
許姣身上沾染的香味是邱士在家里燒香的原因。
可邱士身上怎么沒有?
疑問一個一個接踵而至,謝禮緊擰眉頭:“你有沒有覺得女神精神狀態(tài)很不對勁啊,她和邱士是夫妻關(guān)系,按理說和邱士一起睡更好,這么不愿意跟邱士同床共枕反而要和淼淼繁星她們一起睡呢?”
陸雋年身體驟然一僵,仿佛一瞬間想明白了什么,他道:“邱士有問題?”
謝禮搖搖頭,“我也說不好,但總感覺十分奇怪。我們今天一起去吃老友粉之后邱士還說許姣愛嗦粉,問你要地址之后好帶許姣來,可許姣居然自己來了而邱士還不知道。導(dǎo)演這樣安排,除非有什么一定得保密的,但現(xiàn)在也沒有特別任務(wù),許姣站在這里而已。”
“邱士根本沒和許姣提什么好友粉,他對許姣并沒有那么關(guān)心?!敝x禮繼續(xù)說,“剛才我給淼淼打電話,說到許姣來了,邱士突然情緒不對把淼淼手機(jī)搶走,我當(dāng)時還納悶?zāi)?,你說邱士愛老婆疼老婆會不會是人設(shè)?。俊?/p>
“要不然,許姣犯得著這么熱的大夏天還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像是生怕被人瞧見皮膚上有什么一樣”
謝禮說到最后一陣唏噓,陸雋年愣了很久。
“可我們沒有證據(jù)?!标戨h年想了想,“還有的是時間相處,如果真的是我們猜想的那樣,我們必須要幫許姣逃離苦海。”
謝禮點頭,“只有我們還不夠,必須得自己有所覺悟才行,我會找機(jī)會跟淼淼說,她們女孩子比較方便談心。如果能從她自己嘴里說出點什么,那就好辦了。”
正說著,邱士乘坐出租車快速趕了回來。
他在一樓環(huán)視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許姣的蹤跡,直奔二樓。
臉上表情不對,卻在看到別墅直播攝像頭時瞬間變卦,放緩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