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背谚@然吃了不少酒,醉眼朦朧。
他挑起蘇月嬋的蓋頭,四目相對時,他的眼里閃過了一抹驚艷之色。即使是見慣了美女的楚懷瑾,也被她的容貌所震撼。
“我的娘子今晚好美?!彼羝鹚南掳?,雙眼迷醉。
楚懷瑾從桌上端起兩只酒杯,遞給蘇月嬋一杯:“夫人,我們喝合巹酒吧?!?/p>
蘇月嬋接過酒杯,兩人的手指在杯子上輕觸了一下。酒杯是用匏制成的,一分為二,象征著從此兩人結(jié)為一體,同甘共苦。
“從今往后,你我便是一體,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背谚似鹁票?,目光深深地看著她。
蘇月嬋羞澀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夫君?!?/p>
兩人同時舉杯,飲下合巹酒,酒液入喉,辛辣無比。
蘇月嬋想,既然婚姻是如此和和美美的事情,為何卻要先飲下這苦酒?
紅燭高照,帳幔低垂,房中彌漫著淡淡的合歡香氣。
楚懷瑾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癢癢的。
蘇月嬋任由他解開自己的發(fā)髻,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下,在燭光中泛著絲綢般的光澤。
楚懷瑾的手指輕撫過她的發(fā)絲,動作很輕很柔,仿佛怕弄疼了她。
“夫人的頭發(fā)真美?!彼p聲說道,眼尾的淚痣艷紅如血:“為夫已經(jīng)渴了很久……”
“渴了?”蘇月嬋準(zhǔn)備起身去給他拿水。
楚懷瑾將她壓在榻上,壞笑著道:“不勞煩夫人,為夫自己來解渴?!?/p>
自從第一次試婚后,楚懷瑾已經(jīng)心癢了許久,今夜那叫一個久旱逢甘霖,如魚得水。
一夜癲狂,差點(diǎn)快活過了頭。
第二天蘇月嬋扶著酸脹的腰,幾乎下不來床。
楚懷瑾輕撫著她頭發(fā),溫聲說道:“夫人昨晚辛苦了?!?/p>
丫鬟們魚貫而入,端著銅盆給兩人梳洗,雖然低著頭,但似乎都在偷笑。
蘇月嬋原不知道,結(jié)婚后這樣辛苦的。
兩人去見過老太君,給她奉茶。老太君半閉著眼睛,手里盤著佛珠,冷淡的很。
楚懷瑾對蘇月嬋道:“祖母一時半會兒還難以接受,等過一段時間,她慢慢也就接受了?!?/p>
蘇月嬋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