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將手,搭在宗肆身上時,他一動也不敢動。
如那和尚,進了盤絲洞,可他這和尚,卻不是他想當(dāng),而是眼下不得不當(dāng),他倒是愿意沉溺于盤絲洞中。
宗肆起來,沖了個冷水澡。
寧芙在他下床時,便察覺到了,卻是未開口,只眼睜睜看他沖了這冷水澡。
待宗肆出來時,兩人便大眼瞪小眼上了。
他光著身子出來的,這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都全看見了。
寧芙倒是不羞澀,只是有點震驚,也許是太久沒見過那物了,有些不敢想,自己上一世怎么那般勇敢的。
宗肆耳根雖然紅,可倒是不局促,就這般當(dāng)著她的面,穿上了寢衣,然后重新掀開被子,上了床。
寧芙羞澀,多半是因他的柔情,上一世她從未經(jīng)歷過聽男子情話,是以宗肆若是表現(xiàn)出愛慕、溫柔的親近,她會生出幾分不好意思來,換句話說,臉紅是為情。
可在純男女之事上,她還算冷靜的,上輩子經(jīng)歷得可不少。
只是在她的腦海之中,宗肆雖不排斥那事,可也絕非是這等“熱情”之人。
“將你吵醒了”過了片刻,宗肆出聲道。
寧芙小聲地道:“也不算?!?/p>
宗肆道:“府中下人,都已支走,即便今日未圓房,下人也不會察覺,你且安心睡吧?!?/p>
寧芙支走自己的另一個陪嫁冬雪,便是為此,她對冬雪,算不上熟悉,私密些的事,自然不會讓她知曉。
“世子難受么?”她想了想,又問道。
宗肆就不說話了。
寧芙跟宗肆成親,雖帶了目的,可既然成了這親,她也未想過要走,其實在男女之事上,她眼下雖遲疑,可也不代表她排斥這事。
否則自己利用宗肆娶了自己,總不能讓他一輩子都當(dāng)和尚吧?
“需要我?guī)褪雷訂??”寧芙湊到他跟前,低聲問道?/p>
宗肆心下一動,沉聲道:“怎么幫”
寧芙在心中干笑了一聲,她覺得他裝,身為一個男子,怎么可能不知曉怎么幫,她不信他就那般循規(guī)蹈矩,連那些書都不看。
她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溫?zé)岬臍庀?,跟那簡單的話語,讓宗肆的耳朵徹底紅了,還好是在夜間,寧芙不好辨認(rèn),否則日后可少不了逗他玩。
不得不說,眼下真算得上一個逗他的好時機了,用不了多久,這男人可就不會再羞澀了,會變得老道而又具有侵略性,女君可就掌握不了主動權(quán)了。
……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邊漸漸泛起一道亮光,透過窗子,窺見這室內(nèi)見不得人的事。
拔步床邊的紅燭,早已燃盡。
寧芙的手,已酸到不行,一時不由后悔,真是給自己找罪受。
宗肆一邊輕喘著,一邊替她揉著肩膀和手臂,饜足后,此刻依舊是情動非常,這會兒寧芙若是想讓他去死,恐怕他也不帶猶豫的。
“阿芙?!彼p輕地喊她,黏糊得緊,“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