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老者走后許久整個大殿內(nèi)外才恢復(fù)正常,直到此刻,鬼笛先生與姜丙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陛下,這劍千塵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不僅帶劍入殿還敢大言不慚地威脅您?!惫淼严壬蝗婚_口。
姜丙笙聞言卻是久久沒有作答,沉默片刻他也是無奈地?cái)[了擺手說道,“罷了,畢竟千塵院首本就不屬于我北離王朝,若不是當(dāng)初我與靜清那丫頭強(qiáng)行將他留下,人家也不屑于一個區(qū)區(qū)北離學(xué)府的院首虛名?!?/p>
“可是陛下”
“好了,此事就此打住,都退下吧!”
鬼笛先生還想再說什么,但是姜丙笙卻直接打斷。
無奈,鬼笛先生與三皇子二人只能躬身退下。
“師傅,這劍千塵院首到底什么來歷???為何連父王對他都如此恭敬?且每次見到他,他的實(shí)力都會比之前更加強(qiáng)大?這也太詭異了吧?”姜天塵好奇的問道。
鬼笛先生突然停下腳步瞥了一眼身旁的姜天塵道,“詭異?人家可是整個金之界第一劍神,也是唯一一位劍神,別說整個金之界了,就是放眼其他八界乃至九界之上的上界他的實(shí)力也是罕逢敵手!”
“什么?劍千塵院首是劍神?為何以前從未聽您提起過?”姜天塵一驚,以前只聽見鬼笛先生以及姜丙笙告訴他們,在整個北離王朝得罪誰都可以,唯獨(dú)不能得罪北離學(xué)府的院首劍千塵。
開始姜天塵還不以為意,直到今天在他真正見到劍千塵后才意識到可怕,且僅僅劍神二字更是讓他汗流浹背震撼連連。
北離學(xué)府,一個坐落于北離王朝最北端的國有學(xué)府,除了它詭異的地理位置以外最讓人疑惑的是這里雖然氣候極差且屬于北離以北邊境,常年戰(zhàn)事頻發(fā),但來此求學(xué)的人卻依舊絡(luò)繹不絕。
“醒啦?”劍千塵一臉慈祥的望著病床上的姜靜清柔聲關(guān)心。
“師傅!”姜靜清想要起身行禮但卻被劍千塵給阻止。
“你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氣太倔,怎么說你父王也是北離王朝的一國之主,向他服一下軟又能怎么樣呢?”劍千塵輕輕將姜靜清扶起。
輕咳幾聲后,姜靜清回答道,“我又沒做錯為何要服軟?身為堂堂一國之主他居然把自己的皇命圣旨看得比百姓的性命還重要,您說,這種人的話我又為何要聽?”
姜靜清突然深吸一口氣,“拋開北離王朝七公主的身份不談,我相信那個時候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坐視不理。
雖說他是我的父王,但他錯了就是錯了?!?/p>
劍千塵見此無奈地嘆息一聲,“那你可知道這世間的是非對錯都是強(qiáng)者書寫的?他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沒有能力改變就只能認(rèn)命。”
“我知道,所以我不認(rèn)命,他們雖然沒有能力但我有?!苯o清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急躁。
“以你一人之力,你又能改變多少呢?這個世界這么大,弱肉強(qiáng)食乃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你救得了十人,百人甚至是一萬人,但是你能救諸天萬界所有人嗎?”
姜靜清道,“即使救不了所有人,我能救多少算多少,”說著,姜靜清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林凡的身影,“就像他一樣,哪怕與全世界為敵也絕不向命運(yùn)低頭?!?/p>
劍千塵聞言淡淡一笑,“你口中的他應(yīng)該就是那位擁有青銅銹紋的劍紋者吧!”
姜靜清一愣,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您您知道他?”
劍千塵笑了笑,“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不問世事的糟老頭子?”
姜靜清道,“徒兒不敢,徒兒只是覺得他真的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特別想將他拉攏進(jìn)北離學(xué)府給師傅看一看。
再說了,如今北境的局勢越來越緊張,異族與古炎王朝的人對北境更是虎視眈眈,當(dāng)初我之所以將北離學(xué)府建在這里就是為了能為北離王朝盡一點(diǎn)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