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墨在外頭安撫了高副將半天。
進門來找云昭。
“是帕子有問題么?”謝景墨壓低了聲音,走到了云昭的面前。
云昭詫異的抬頭,看著謝景墨。
“怎么了?”謝景墨說:“你剛剛第一眼看見帕子的表情,明顯就是那個帕子有問題?!?/p>
云昭絲毫不覺得自己當時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
她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謝景墨。
謝景墨問,“怎么了?”
云昭沉默了一下,然后說:“帕子有問題,前面高副將在,我不太好表露出來。”
謝景墨皺眉,“帕子什么問題?我看高副將踹在懷里看了好幾遍,我也看了,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啊?!?/p>
謝景墨在腦子里回憶了一下。
那帕子確實沒問題。
“你剛剛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是不是沒看清楚啊。”
云昭搖了搖頭,“那帕子,你沒發(fā)現(xiàn)嗎?洗過了,而且是用胰子洗的。”
謝景墨更覺得奇怪了,“是啊,高副將說這個帕子是她妻子準備送給你的,洗過給你不是很正常么?”
云昭說:“因為我用的東西不喜歡有香料的味道,所以當初我讓高副將的妻子送進來的時候,囑咐過,不用洗,到時候我會讓福海用蓮花水泡,高副將的妻子很細心,不會弄錯這件事的。”
謝景墨聞言,眉頭沉沉的壓下去。
云昭面色也很凝重,她說:“你猜,什么東西需要特意洗這個帕子。”
謝景墨被這話說的,立即抬起頭,跟云昭對視上。
云昭抿了一下唇,“所以——這是余相給我的警告,”云昭攤開手里的筆,說:“謝將軍,你今晚必須死了。”
謝景墨嘆氣,“行,你來。”
次日。
謝景墨被斬首,尸體懸崖午門。
幕城延都震驚了!
這云昭辦事效率在令人驚訝了。
余相站在街頭,看著掛在午門上的人,對幕城延說:“攝政王,你說,那上頭的人是謝景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