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勞改所門前。
“葉弈墨,可不要再進(jìn)來了?!鄙碇呐诵χ鴮θ~弈墨擺手說道。
緊閉的大門被拉開,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葉弈墨覺得自己似乎重獲新生。
葉弈墨提著陳舊的皮箱,深吸一口氣,她已經(jīng)兩年沒這么放松過了,進(jìn)了勞改所后,就算她沒有犯罪,也被人當(dāng)作殺人犯看待。
終于能離開這囚牢般的地方,葉弈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兩個小時后,葉弈墨站在一幢高樓前,傅氏集團(tuán)四個大字極為顯眼。
巡邏的保安見葉弈墨衣著破爛,還一直盯著他們公司的招牌看,以為是乞丐來討錢,走上前想把她打發(fā)走。
“哪來的臭乞丐?這是你待的地方嗎?”保安靠近后,一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在身前呼扇著,似乎想扇開那股莫須有的臭味。
葉弈墨一頓,抬起胳膊嗅了嗅,她并沒有聞到臭味,不過,她穿著洗的發(fā)白的襯衣和破洞牛仔褲,豁然間明白了保安的做法。
片刻之后,葉弈墨語氣低沉道,“抱歉,不過我不是乞丐?!?/p>
“穿的跟乞丐一樣,還說不是乞丐?”保安鄙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再不走,我可要動手了!”說完,保安便要動手趕人。
突然,面前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保安愣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人,慌里慌張的整理著著裝,隨后恭敬的朝眼前的人鞠著躬。
“傅總?!?/p>
葉弈墨聽到這稱呼愣了一下,轉(zhuǎn)身看去,卻仿佛跌進(jìn)了一雙清澈冰冷的雙眸一般。
是他!
她突然有些緊張,葉弈墨差不多有十年沒見傅薄嗔了,也不知道面前這高大俊朗,面龐卻冷若冰霜的男人,是否還記得她。
“好久不見?!比~弈墨強(qiáng)忍緊張,勾起唇朝著面前的男人笑著。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詫,似乎還帶著些許驚喜,他打量了葉弈墨一眼,隨后緩緩開口,“進(jìn)去說吧?!?/p>
一旁的保安瞬間驚呆,傅總竟然認(rèn)得這個乞丐?
葉弈墨腳步有些不自然的跟在傅薄嗔身后,一路走來,倒是引來不少探尋的目光。
傅薄嗔是誰?a市中,最壕氣的傅氏集團(tuán)繼承人,一個站在頂端,耀眼如太陽般的男人。
而她,不過是個剛從勞改所出來的罪人,葉弈墨站在他身邊,就像是微弱的星光般,顯得那么黯淡,格格不入。
直到走進(jìn)電梯,葉弈墨這才敢抬起頭,明明只有幾分鐘的路程,可她卻感覺像是走了一個世紀(jì)一樣。
傅薄嗔沒有說話,葉弈墨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更不敢正眼看他,電梯內(nèi)狹小的空間中,彌漫壓抑氣息。
電梯在十八層停下,傅薄嗔率先走了出去,葉弈墨跟在后面,想了想,她還是把脖子上戴著的吊墜拿了下來。
這吊墜不過是一塊不值錢的平安扣,可葉弈墨卻把它當(dāng)寶,緊緊的握在手中。
總裁辦公室內(nèi)。
葉弈墨筆直的坐在傅薄嗔對面,她將手中的吊墜輕輕放在茶幾上,醞釀許久,這才深吸一口氣問道,“傅少,您之前說過的話,還作數(shù)嗎?”
這塊吊墜,承載著一個心愿,傅薄嗔曾說過,不管什么時候,只要她拿這塊吊墜來找他,他能滿足她所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