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霜簡單手捏起少女煉制的丹藥,放在鼻尖聞了聞:“我對煉丹這方面也有些許研究。所以能發(fā)表一下看法嗎?”
這話是看著炎帝說的。
炎帝自然沒有意見,他笑著:“水姑娘隨意?!?/p>
木王爺本想說什么,但炎帝已然開口,他不能否決炎帝的意思。
“這枚丹藥相比于其他人的,品級不止高了一階,若是只因為裝在瓶子里而強行降下她的排名,是否有違比賽的初衷?!?/p>
“更何況,比賽規(guī)則也說了,是按品級和數(shù)量作為最終依據(jù)?!彼喴蛔忠痪涞?。
她歪著頭看木王爺:“若是心存私心,不更侮辱煉丹嗎?”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明白了什么,看向木王爺?shù)难凵褚捕疾粚α似饋怼D竟碌氖虑樵趫龅娜硕悸犝f過。沒想到木王爺會這般公報私仇。
“木王爺,比賽規(guī)則一開始朕就說了?!毖椎鄄粣偟拈_口。
木王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沉了沉:“是臣之錯,臣自小學(xué)習(xí)煉丹,所以認(rèn)為煉丹的每一步都應(yīng)心存敬畏。見不得人這般隨意對待丹藥,所以才心生不滿,絕無任何私心。”
一句話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一時間,炎帝也不好在怪罪。
其他幾位評選人也沉默了。
水霜簡扶額,她無奈的對著時舒塵攤手,傳音:“這家伙倒是會說,說的自己多高尚似的?!?/p>
時舒塵眉眼彎彎,輕聲嗯了一聲。
排名整合了下來,唯獨
兩枚還散發(fā)著清香的藥丸靜靜躺在她的手心,烏黑色的光澤反射在一眾人的眼中,水霜簡一瞬不瞬的盯著木王爺,空氣在她的眼中凝結(jié)成冰:“木王爺?”
木王爺身子抖動,他嘴唇蠕動,青紫色的臉緊緊繃著,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拉動他的臉皮,額頭上的紋路扭曲糾結(jié)在一起,轉(zhuǎn)成一個“川”字型。
時舒塵輕嘖了一聲,饒有興致的坐在椅子上。炎帝被驚得站起了身,一眾皇室子弟也不敢再坐著,紛紛站起。唯獨她,像是獨立于事件之外,以棋外人的身份觀看這場鬧劇。
“這是什么手法?”和木王持反對意見的人震驚的想要去探查丹藥,被水霜簡眼中的冷意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