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拂曉。
沈仙佑在床邊穿好衣物,看了眼玉體橫陳且在熟睡的顧憐霜。
走出房門,迎來的第一道稟報,就是劉靜的稟報。
“稟告殿下,罪徒唐瑜,于昨夜在大獄中伏誅!”
沈仙佑隨口慵懶問道:“用的什么方式?”
“油烹之刑!”劉靜說。
“行,夠殘忍,回去吧,今日都該干啥就干啥,本王無心過去巡視。”
劉靜一眼便看到沈仙佑脖子上的紅印子。
自己是過來人,又怎能不懂那是什么含義呢。
劉靜這時低聲道:“殿下,臣的家里,有一些珍藏多年的鹿茸,還有一些從燕州送來的枸杞,等會送來給您泡茶喝!”
“那倒不必,我那言王府有的是,你自己留著補(bǔ)身體吧。”沈仙佑說。
“好,臣告退!”
劉靜沒有半點逗留,快步走出這座昭王府。
仔細(xì)一想,自己說的廢話。
言王殿下這年紀(jì),正是體格子最好的時候,還需要用那些玩意補(bǔ)身體么?
不過,自己確實得補(bǔ)補(bǔ)。
昨夜忙完,回府過后,在小妾床上還沒撐過一刻鐘呢。
沈仙佑坐在院中沉思了一會兒。
府中侍女過來為其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