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佑沒有直接回應,只是默默地對著水面,整理著自己的衣衫和外貌。
用劍簪盤好頭發(fā)過后,才看向那已相貌上了年紀的道脈劍仙。
她很緊張,但沒有少女的羞澀,眼眸中也只有著復雜的神情,還有愧疚和不安。
因為她知道這是她自己鑄成的過錯后果。
和沈仙佑沒有半點關(guān)系!
甚至,潛意識里就是想用沈仙佑來解開此次死劫。
她更知道,自己那點心思,瞞不過沈仙佑。
見沈仙佑久久沒有回應,張嬰心慌到極致,本想再說些什么時,他也在這時有了回應。
“隨便你咯,反正我這次也不吃虧。”
沈仙佑的笑意很灑脫,似乎壓根沒把這件事情真正當回事。
張嬰沒有少女的羞澀,也沒有少女的心性。
再次轉(zhuǎn)念一想,最對不起的,不是眼前的沈仙佑,而是自己的弟子呂惜月。
這算怎么個事?。?/p>
苦惱和愧疚反復交織。
等到跟隨沈仙佑追上出了秦州界關(guān)的軍隊,再次見到呂惜月時,那股愧疚再一次膨脹。
呂惜月頗為訝異,但也是滿臉欣喜。
“師尊!您怎么親自來了?”
張嬰緩和了下心情,在呂惜月面前仍是師長的模樣和姿態(tài),說著此次的來龍去脈。
得知諸多道友師兄弟因誅妖而喪命,呂惜月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與哀憾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