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天運的法子是別人傳授的,沈仙佑自然明白其中原理。
張嬰所說的補齊,即是加以完善。
說到底只是一道術(shù)法,用過了就用過了,再搞第二次的話,就沒意思了。
如今的修為,處于扎扎實實的觀神境一重。
以前接觸的許多手段仍然扎根在腦海中,而它們來源非常繁雜,有些是心珠傳授的,有些是白清寒傳授的,這倆人所傳授的手段偏向攻殺,正面干仗很好用,但實在不適合在幕后做手腳。
反觀那只小狐娘所傳授的手段,很適用于眼下的情況。
手段不同,但依舊是控制。
張嬰便說:“我跟著你吧?!?/p>
“算了,你跟著太過扎眼,我一個人足矣。”沈仙佑說。
話音剛落,只見沈仙佑御劍而去,瞬息間就不見了蹤跡。
不是劍修,卻有如此劍道水準。
張嬰看在眼里,在心中暗想著。
“從這風(fēng)格來看,像是顧憐霜那一脈的劍道之術(shù),簡直就是大雜燴……”
張嬰越想越迷糊。
而在這時,白清寒和心珠二人齊齊走來,前者開口問道:“那小子干什么去了,連招呼都不和我打?”
張嬰如實告知,而且眼眸中還帶著擔(dān)憂。
反觀此二人,完全是習(xí)以為常,神色上氣定神閑。
張嬰忍不住問道:“你們難道不擔(dān)心他會出事嗎?”
“殿下鬼精鬼精的,他要是能夠出事,那可真是破天荒了。”心珠輕松笑道。
“此次手筆過于大了,殿下年歲還小,閱歷和經(jīng)驗也不夠,在那種錯綜復(fù)雜的戰(zhàn)局下如果出了岔子,不是小事?!?/p>
聞言,白清寒也笑道:“心珠,你看,我說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