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珍正在重新裝扮自己的模樣,逐漸褪去方才的嬌羞,大大方方的在衣櫥里另外找出一件墨黑銀紋正裝。
畢竟在這之前的衣服,已經(jīng)被沈仙佑毫不留情地撕破了。
再穿在身上,屬實不合適。
沈仙佑悄然走到身后,冷不丁地將手放在她的腰肢上。
“靈珍姐姐,這身衣服你什么時候買的呀?十分符合你的氣質(zhì)嘛,穿上去過后哪像個女官,都有那種坐鎮(zhèn)后宮,母儀天下的味道了?!?/p>
蕭靈珍淺笑道:“殿下,這身衣服你可別撕了,我也只有這身衣服上的了臺面。”
“也對,你們現(xiàn)在都沒閑功夫去外邊逛,等會我和尚衣局打聲招呼,讓她們來給你們量尺寸做衣服吧,王府得有王府氣象?!?/p>
“這些繁瑣的事還是我來吧,殿下還是去忙自己的事就好。”
人靠衣裝馬靠鞍,總是穿著一套衣服,外人不會覺得簡樸勤儉,反而還會覺得是在故意裝蒜。
蕭靈珍確實適合做這些事情。
整個王府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原來都是心珠在管這些事,而她……伺候人還行,也只單單對沈仙佑心細,對這些繁瑣事宜實在沒有動力去做。
而且,她在和外人玩心里博弈上面,也確實不如修為底下的蕭靈珍。
就在次日,內(nèi)閣眾人前來取回昨日送來的票擬,同時送來了新的票擬。
這一次,沈仙佑沒有出面。
只有蕭靈珍獨自在琉璃廳應(yīng)對,她并未逾矩地坐在沈仙佑的主位上,在讓這些朝廷重臣落座過后,便很是端莊地站在書案前面對著他們。
“諸位大人,殿下事務(wù)眾多,今日不便前來,你們只需把票擬交給我即可?!?/p>
內(nèi)閣的高春哼笑一聲:“你也想學(xué)司禮監(jiān)?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