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上,衣衫襤褸,嘴下還掛著一束極其邋遢的山羊胡。
這與在沈仙佑面前形象大不一樣。
但只要不在自家主子面前,還是隨心所欲來的舒服一些,但與在主子面前相比,神道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那么仙風(fēng)道骨的一面。
思緒短暫偏離后,神道人便將思緒拉回正途。
“好了,對于貧道的出現(xiàn),不必那么驚訝。”
“你們赤元皇宮的這群飯桶,就算察覺貧道闖入,恐怕也制不住貧道,所以還是不用多費(fèi)口舌去叫人,還是用你的口舌好好回話吧?!?/p>
“聽說,你大搖大擺地讓人把《朝元圖》送給了大玄皇帝?”
赤元皇帝不愿掉了尊嚴(yán),即便被這道拂塵死死威脅著,仍然強(qiáng)裝出一副鎮(zhèn)定模樣:“朝元圖本就是我赤元王朝的東西,而我赤元王朝向天朝稱臣納貢,難道犯了你那天缺的忌諱?”
“你也給朕好好聽著!”
“以往東勝神洲是未有雄主,才任由你們這幫毒物肆虐,如今大玄控御四海,你們逍遙不了多久,以往你們所做的惡事,遲早會報(bào)應(yīng)在你們自己身上,趁著如今還有回旋之機(jī),應(yīng)當(dāng)及時醒悟,改寫歸正!”
神道人饒有興趣道:“看來你的自知之明,比貧道想的還要深厚,但這種自知之明放在你身上,本應(yīng)該算是大智慧,可怎么看都像是小聰明?!?/p>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此時此刻,二人的眼神完全對視。
赤元皇帝的心中,竟是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一股被看穿的慌亂情緒。
神道人再一次收緊拂塵,嗓音卻是比拂塵還要輕柔。
“這個問題,不必回答?!?/p>
“你只需要說一說,進(jìn)獻(xiàn)給大玄的《朝元圖》是真還是假?”
“究竟是從何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