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趙忠祥氣得胡須亂顫,沒好氣的喝道:“任小子,你這是光明正大的威脅我???”
“這畫又不是你的!”
“你說了能算?”
任峰哈哈一笑,渾不在意的道:“趙老,你這話可就說錯了,陽子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陽子的,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p>
“不信你問陽子?”
“是不是陽子?”
趙忠祥二人立馬就轉頭看向了秦陽問道:“秦陽,你小子也跟任小子穿一條褲子了?”
“咳咳……”
秦陽干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道:“趙老,其實我也挺好奇的。”
“……”
任峰對秦陽眨了眨眼睛。
秦陽滿臉的無奈。
趙忠祥嘆息了一聲道:“行吧,既然你們想知道的話,那我就跟你們說說好了,反正都是些陳年往事了,說說也沒事兒?!?/p>
“不過得先說好,這幅畫要給我們多看兩天?!?/p>
“一周!”
“怎么樣?”
秦陽搖頭:“趙老,如果這幅畫是我的,別說是一周,就算是你們看一個月都沒事兒,但這是別人要的,我早就答應過了?!?/p>
“這樣吧?!?/p>
“三天!”
“我最多也就只能答應三天。”
“成交!”
趙忠祥立馬答應了下來。
任峰立馬就讓服務員開始上菜。
趙忠祥跟孫乾武也開始了他們的講述。
原來。
在五十年前,神州大地剛平靜了二十來年的光景,不管是經濟還是發(fā)展都以騰飛之勢,古玩行當也再次煥發(fā)了第二春,再次惹人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