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王舒是在問他是什么身份!
他一個古董店掌柜,攔住縣令要追問跟他不相干的案情,往輕了說那是阻撓辦案。
要往重了說,那可就是逾越了。
在大周,雖然階級感淡薄,但終究是存在的。
他一個小掌柜憑什么去追問一縣父母官?
想到這里,陳任心中有些擔憂,可一想到有著大樹好乘涼,如果李家倒了,那他可就沒什么依靠了。
所以又壯著膽子開口問道:“王大人,這畢竟是天元的案情,我身為天元百姓,問一下總該沒有什么吧?”
“那也就是說你想站在我頭上了?”王舒冷冷的看向了陳任。
對于他的幾次追問,王舒明白這肯定是跟李家一伙的人,只是讓他很奇怪的是,為什么這么幼稚的人,李富貴也敢去收呢?
稍微抬眼看了一看那邊已經(jīng)被堵住嘴巴的李富貴,王舒搖了搖頭。
這邊聽到王舒的話,陳任心中一緊,冷汗就從額頭上冒出來了。
“大人,您為什么這么說呢?我問一下案情,怎么能站在您頭上???”擦了擦汗水,陳任趕緊開口問道。
“連重案都敢來問,你這不是站在我頭上是什么?”冷笑一下,王舒回答了他的問題。
“重案?”不僅是陳任,就連周圍其他的百姓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重案一般來說都是要砍頭的罪行,原本他們還以往王舒是憑借著一些小證據(jù)所以把李家抓起來審問的。
可是聽王舒這么說,他們才反應過來。
怪不得王舒要讓所有的衙役都出發(fā)去李家抓人,原來是李家犯了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