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筆!”
魏鵬心中一驚,與被綁著的閆雄不同,身為刑司衙外衙的執(zhí)事,魏鵬很清楚,一般需要記錄供詞的,那犯下的事都不會小。
“難道大人是要給這熊巖定個重罪嗎?”
魏鵬在心中嘀咕了一聲。
當然,表面上他肯定是不敢違背王舒意愿的,于是趕緊恭敬的走出了刑訊室。
被綁在那里的閆雄自然不知道那紙筆記錄供詞的意思,他還以為這是正常的流程,所以,一直在那里喜滋滋的。
雖然說剛才他威脅了王舒,但是只要自己小心認錯,再陪點銀兩,那王舒應該就會放過自己了。
正在閆雄幻想著的時候,那邊魏鵬終于拿著紙筆,一臉肅穆的站在了王舒的身邊。
見此,閆雄稍微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了,畢竟他感覺自己又沒有犯什么大罪,用不著這么嚴肅吧?
“大人,您可千萬別亂定我的罪??!我就是敲詐了點銀兩,再說了這不是都還回去了嗎?”閆雄可憐兮兮的看著王舒。
他希望王舒別真的讓他蹲進去幾年,他的事情雖然還沒有傳到永州來,但他自己估計,也用不了多久了。
那到時候自己可就真跑不掉了。
所以他希望用自己那可憐兮兮的眼神讓王舒心軟。
只可惜他卻不想一想,倘若王舒是一個能心軟的人,那他還會一來就給閆雄直接動刑嗎?
“老實交代吧。”王舒眼皮也沒有抬,蹦出了這么句話來。
其實,這是王舒給他挖的一個坑,就是想著再給他來一頓大刑,畢竟犯了那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想要好過,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不管閆雄怎么回答,甚至把自己在郴州的案子都交代了,那王舒同樣也不會放過他。
“大人,小的剛才敲詐了一下那小周菜館的掌柜,五兩銀子,就這些了大人。”想了一想,那閆雄趕緊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