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沙發(fā)上的林疏影衣衫凌亂,春光外泄,羞憤之下淚眼朦朧,卻是動彈不得。
沈馨茹剛想把她扶起來,一看到敞著睡衣的樣子,趕緊又把她放下,扭頭對莫言一問道:“言一,你對她做了什么?”
莫言一慌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想要解釋,卻又不敢離沙發(fā)太近,急得有話說不出。
過了一會,沈馨茹從臥室拿來一件外套披在了林疏影的身上,扶著她坐了起來。
此時的林疏影已經(jīng)自己能稍微動彈了,坐在沙發(fā)上只是嚶嚶地哭。
沈馨茹幫她捋了一下額前的秀發(fā),苦笑著問道:“你倒是說啊!到底怎么了?”
林疏影一邊哭一邊說道:“他出來找你,我說你出去了,他就坐在我旁邊看著我,也不說話!”
她裹緊自己的衣服,擦著眼淚說道:“馨茹你知道的,我一般穿睡衣不喜歡穿內(nèi)衣,他那眼神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問你什么時候回來?!?/p>
“我哪里知道啊,他就突然坐到我身邊來了,抱著我說,穿成這樣,是不是在勾引他!”
“我當然要反抗了,沒想到他力氣那么大,一只手都能把我摁住,想要撕開我的衣服!我拼死反抗,他就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就動不了了!”
“馨茹,幸虧你回來得及時,如果不是這樣,我恐怕……”
莫言一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漲紅著臉,指著林疏影叫道:“你說謊!我根本沒有這樣做!”
林疏影縮著身子,哭泣著說道:“你敢說你沒有動我?”
“我那是不讓你動,封了你的穴!”莫言一脫口而出。
林疏影卻像是抓到把柄一樣指著他喊道:“馨茹你聽到?jīng)]有?他自己承認了!”
“我……”莫言一感覺到自己有口難辯,黃泥掉進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林疏影抹著眼淚對沈馨茹說道:“馨茹,你也想不到他是這么一個人吧?其實他只是在你面前裝成那個樣子,真實的面目沒讓你看到而已!”
“像他這么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你把他領回家,那純粹就是引狼入室!早晚有一天,他會把你吃得骨頭都不剩的!”
莫言一緊緊閉上了嘴巴,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了,而且也用不著解釋。
這個女人心機太沉了,早就計劃好的,用她自己的名節(jié)來做賭注,就是要把他給拉下水。
所以越解釋越不堪,干脆什么都不說。
她的目的其實也很清楚,就是要把他趕走。
本來莫言一就覺得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合適,只是一直沒機會去找房子罷了。
現(xiàn)在搬出去也好,本來他跟沈馨茹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沒辦法融在一起的,自己之前的幻想還是太可笑了,現(xiàn)在看清現(xiàn)實也為時不晚。
唯一可惜的是,他走得不干凈,讓茹姐以為他是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了!
算了,反正要走,對他有什么印象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行了,你不用說了!”莫言一神色平靜的看著林疏影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雖然很不齒你現(xiàn)在的做法,但是畢竟是為了你的閨蜜好,我不計較,我走就是了!”
“茹姐,謝謝這兩天的照顧,我還是覺得離開這里了,住在一起不合適!”
“現(xiàn)在受了傷,開不了車了,所以工作就算了吧,有什么事你打我電話,特別是遇到丁家人的時候,我肯定會去幫你的!”
“上下班的時候最好不要一個人走,那父子倆都不是能善罷甘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