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隨時可以把你趕走?!币笳龂谅曢_口,畢竟這件事讓他在領(lǐng)導(dǎo)面前丟盡了面子,而且女兒在監(jiān)獄瘋了,可是因?yàn)檫@件事所有領(lǐng)導(dǎo)都知道,他也不可能以權(quán)謀私把女兒帶出來,所以妻子一天到晚在家鬧。
“知道?!?/p>
“知道你還這么做?”殷正國明顯有些惱怒,“這件事你分明可以私下和我說?!?/p>
言柏舟沒出聲,表明了態(tài)度。
一個私下給他批了結(jié)婚申請的人,一個私下拿了他大比武資格的人,這會兒說可以私下和他說,是因?yàn)槭虑橐呀?jīng)發(fā)生了。
畢竟,言柏舟不認(rèn)識私下說這件事有任何的作用。
殷正國被言柏舟的態(tài)度氣到,直接開口說道:“調(diào)到臨川,言柏舟,你這是自毀前途?!?/p>
臨川,一個距離首都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只是過去坐火車都要三天三夜的地方。
對這個結(jié)果,言柏舟并沒有什么意外,做這件事之前他就預(yù)料到了。
“是。”言柏舟敬禮,看著氣惱的殷正國離開之后才在床邊坐下。
周放在殷正國離開之后才進(jìn)來,看著垂眸坐在床邊的言柏舟,“你何必呢?”
言柏舟抬頭看向了周放,“事情怎么樣了?”
“都告訴那些人了,一個個的現(xiàn)在都成了啞巴。”周放嗤笑出聲,說的是為付瑤正名的事情,“為了她值嗎?”
“付瑤說的沒錯,我就是個人云亦云的人渣。”言柏舟自嘲的笑了出來,“這樣也好,我走了也能放心,至少沒有人在害她了。”
“臨川那地兒,鳥不拉屎,人心渙散,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兵,還有一些不服管教的刺頭,讓你過去帶兵,這不是故意坑你的嗎?”周放啐了一口,“我看老殷就是故意的?!?/p>
言柏舟又何嘗不知道,從大比武的資格被撤掉之后,他就知道殷正國已經(jīng)對他起了疑心,與其這樣,不如徹底的得罪他,然后離開這里。
只是,付瑤
周放也不再說什么了,看了看外面,“你可以出去了,后天出發(fā)?!?/p>
言柏舟點(diǎn)頭,抬手在周放肩頭拍了拍,然后起身出去。
而付瑤這會兒也到了村支部,言家父母還有言霜都在。
在付瑤到了之后,言母點(diǎn)著腳尖向后看了看,沒有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
“付瑤,來?!贝彘L招手讓付瑤過去。
“孩子呢?”言霜沒有看到小團(tuán)子,傲慢開口,對于自己之前做錯的事情好像完全不覺得自己錯了。
付瑤嗤笑,權(quán)當(dāng)沒聽到她的話。
“村長,找我有事?”
“付瑤,是這樣的,雖然你和言柏舟離婚了,但是孩子呢,畢竟是人家言家的,所以你看看?!?/p>
“不給!”付瑤不等村長說完直接表態(tài),帶著幾分冷笑看著言家的人,“當(dāng)初說我兒子是野種,現(xiàn)在又想要我兒子了,做夢娶西施呢?”想的還挺美。
“付瑤,孩子是我們言家的孩子,你以前那點(diǎn)破事兒我們不在意,但是孩子是我們言家的,就必須給我們。”言母梗著脖子開口說道,被言父拽了一個也不在意。
付瑤嗤笑出聲,完全搞不懂言母這是哪里來的勇氣還有資格在自己面前發(fā)號施令,“我以前哪點(diǎn)兒破事兒?你倒是說清楚啊?”
“付瑤,孩子是我哥的,我們這也是為你好,你這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也不好吧,我們這都是為你好?!毖运鲋赣H,故作大方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