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柏舟被付瑤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這次也有了準(zhǔn)備,并沒有被她氣走。
“付瑤,我和你說認(rèn)真的,這不是你能管的事兒。”言柏舟努力的耐著自己的性子,在兒子那雙大眼中也發(fā)不出什么火兒。
付瑤瞥了一眼這會兒趴著都擋不住他對著言柏舟伸手的動作,不知道怎么就生了這么個袁家出來,付瑤直接伸手抱著小團(tuán)子轉(zhuǎn)了一個個兒,讓他小腦袋對著墻壁,小屁屁對著言柏舟,讓他看!
付瑤弄好不情愿的兒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心,“說完了?我倒是奇怪,言首長不是今天下午就走了嗎?怎么沒走???”
“朱家是什么人家,什么律師,什么人給他找不到,如果人真的不是他殺的,還用的著你嗎?”言柏舟沉聲開口,“要真是人陷害他的,你插手你還能有個好?”
“關(guān)心我???”付瑤突然靠近了言柏舟,卻在下一秒被言柏舟帶著火氣推開。
付瑤:“”
付瑤直接翻了白眼,這種人注孤生吧。
付瑤站穩(wěn)自己的身子,回頭看向了言柏舟,“有一種人,朱家還真找不到,法醫(yī),一個合格的法醫(yī)。”
新中國時期,法醫(yī)太過稀缺,所以這段時間,有太多太多不能破獲的案子,從付瑤上學(xué)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她的導(dǎo)師就是從這個時代過去的,只是那個導(dǎo)師,人品不怎么樣,更注重的是成績和名聲,至于死者,在她那里很少得到尊重。
“哪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p>
“我是法醫(yī)啊?!备冬幮Σ[瞇的開口,“不然你以為我手術(shù)刀是怎么玩的這么溜得?劃死人練得?!?/p>
言柏舟呼吸沉重了幾分,就連眼神中都多了幾分審視。
“你到底是誰?”言柏舟沉聲開口問道,這不是他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付瑤?!备冬幓仡^看向他,每個字都說的認(rèn)真,“我是付瑤?!?/p>
“姑姑,我找來團(tuán)子弟弟玩兒?!毙「吨覐耐饷媾苓M(jìn)來,聲音中還帶著興奮,只是剛剛跑進(jìn)來便看到了里面的言柏舟,小付忠愣了一下,雖然很久沒有見過言柏舟了,但是他知道小姑夫是穿著軍裝的,所以小付忠怯怯的看向了回頭的言柏舟,“小姑夫?!?/p>
“這是,付忠?”言柏舟上次見付忠的時候好像和小團(tuán)子似的那么大,可是會叫他姑父的,也就付家大哥的那個孩子了。
付瑤明白的甩了一個白眼給他,過去牽著小付忠過來,蹲下身子看著面黃肌瘦的小付忠,“你媽又沒給飯吃???”
小付忠抿了抿小嘴巴,“媽媽說家里沒米下鍋了,我吃太多。”
付瑤暗自罵了一句,這個張青是故意的吧,“弟弟在床上,你先去找弟弟玩兒,姑姑給你拿吃的去?!?/p>
小付忠忙不迭的點(diǎn)頭,跑到床邊去找小團(tuán)子了。
付瑤起身看向了言柏舟,“還不走,打算留下吃飯???”
“剛好,我也沒吃晚飯?!毖园刂垌?biāo)浦?,一點(diǎn)兒也不客氣。
付瑤一口氣直接憋在了胸口,笑瞇瞇的開口:“滾”
“叭叭,叭叭——”
“兒子叫我?!毖园刂壅f著,直接轉(zhuǎn)身過去。
付瑤原地跺腳叫了一聲,這白眼狼兒子養(yǎng)不得養(yǎng)不得。
晚飯是白米紅薯粥,咸鴨蛋還有一個小炒肉,付瑤是不打算做的,可是小付忠在,一看這孩子就沒怎么好好吃過飯,付瑤也不忍心只給他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