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付瑤陰險,是這個世界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言柏舟是連夜趕回了老家,回去的時候家里人都已經(jīng)休息了,他本意是不打算這么晚回來打擾家人的,可是母親這次明顯又做的過分了。
言柏舟敲了幾下門,里面房間里的燈亮了,言父披著褂子從房間出來開門,“誰?。俊?/p>
言父開門看到兒子還愣了一下,急忙讓了路,“怎么這么晚回來了?”
言柏舟抬步進來,言父關(guān)門,將街上的狗吠聲關(guān)在了外面。
“孩他娘,柏舟回來了?!毖愿搁_口叫道,面色如常,音調(diào)卻能聽得出興奮,兒子這一走,就是接近一年,這好不容易才回來的。
“我哥回來了?”言霜從一邊的偏房出來,一邊穿著碎花褂子一邊興奮的開口叫著。
言母也從堂屋里的炕上下來,看到言柏舟便過去伸手拉住了言柏舟的手臂,“兒啊,你這一走可就是一年啊,這次回來還走嗎?什么時候回來的?吃過飯了嗎?我去給你弄點兒吃的?!?/p>
言柏舟伸手拉住要去幫自己的做飯的母親,“吃過了,在付瑤那邊吃的?!?/p>
言柏舟話音落下,房間里瞬間便安靜了下來,言母更是直接的甩開了言柏舟的手腕,過去在炕上坐下,翻了翻白眼,“你倒是想著她娘倆,人家想你嗎?我看你不在這一年,人家娘倆好好的。”
“就是,哥,那個朱前進為她跑前跑后的,就算是以前我們冤了她,現(xiàn)在可是所有人都看的到的?!毖运_口說道,而且越說越氣,“而且她拿你的錢買的房子,咱媽去了,直接被打出來了?!?/p>
“我今天回來沒別的意思,我和付瑤復(fù)婚的事兒我打了報告上去,等到9月份拉練結(jié)束,回來就會辦了這事兒。”言柏舟淡淡開口,好似對房子的事情并不怎么在意。
“你說什么?”言母尖叫出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還要和那個女人復(fù)婚?那女人都把男人帶回家去了,你還要和她復(fù)婚?”
尖銳洪亮的聲音在這不大的房子里面響的清楚。
“哥,你是瘋了嗎?”言霜也跟著叫了出來,“你是為了孩子是不是?就算是為了孩子,你也不能娶那種破鞋啊?!?/p>
“言霜,說話注意一點?!毖园刂垡驗槊妹玫哪蔷洹菩兞四樕?,“朱前進只是和她一起做生意?!?/p>
“做生意?孤男寡女的做什么生意?”言母在房間大呼小叫著,“她付瑤想要再進我們家的門,我告訴你,不可能,還有那孩子,你最好馬上去給我要過來。”
“就是啊,哥,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們?nèi)サ臅r候她有多兇,還潑婦似的一直罵我們。”言霜在一般幫腔。
言柏舟余光瞥了過去,言霜抿了抿唇躲在了母親的后面,小聲嘟囔著,“本來就是我們的?!?/p>
言父目光掃過妻子兒子和女兒,最后出來做了一個和事佬,“柏舟,我看這事兒也不急,你回來不還有三個月嗎?而且真要復(fù)婚,我們也要和人家哥嫂說說,畢竟付瑤父母都不在了,我過些天讓人過去問問付家的意思,然后”
“問什么問,我不同意,你看看付家那大嫂,一眼看過去就不是好東西,之前你們結(jié)婚,她那個大嫂從我們這里弄走多少東西?你們倆分了,她那個大嫂還來要什么嫁妝,我呸,她們家有什么嫁妝?!毖阅冈秸f越氣,吐了口水直接踩了一腳,“還有她那個大哥,窩囊廢一個,當(dāng)初要不是之前就定了親,我會讓你娶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