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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誣陷我偷了手鏈,還把你從拍賣會上給我買的鉆戒給弄壞了?!蔽抑噶酥缚帐幨幍挠沂?,委屈極了。
工作人員最先反應(yīng)過來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西門先生,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妻子,那條手鏈我現(xiàn)在就幫您找”
她彎著腰,走到寧宴辭身旁,提醒道:“寧先生,您也趕快給西門夫人道個歉吧,咱們?nèi)堑讲荒苋堑娜肆?,要是西門少爺怪罪下來,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寧宴辭如同木乃伊一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還是三個小家伙將剛才的事原原本本復(fù)述給西門淵聽。
從事情經(jīng)過到結(jié)果,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冷靜的很。
“這狗男人是誰?”
我有些心虛:“前夫。不過你放心,這是我和他分開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見,我甚至懶得搭理他!”
西門淵勾起我耳邊的碎發(fā),輕輕在我耳邊呼氣。
要完蛋了。
我的老腰。
而后他找人搬來凳子,要我坐著,他站在我身旁,不緊不慢的摩挲著腕間的佛珠。
宋芝芝跪在我眼前。
“明雀,大家都是朋友一場,方才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和宴辭的錯,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彼沃ブサ亩亲雍苤?,跪下廢了很大力氣。
寧宴辭做了很大的心里準(zhǔn)備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明雀,我知道你還愛我,跟我走吧,我不介意你給別人生過孩子。”
“當(dāng)初和你離婚完全是迫不得已,雖然我對你不過敏,但你始終沒有懷孕,為了完成我媽想報孫子的心愿,我只能和你離婚。”
他錯了,事情過去這么多年,我早就釋懷了。
更何況寧宴辭這張嘴,說出來的話能有幾分是真的?
我聽到旁邊老公呼吸聲加重,選擇閉口不言。
自會有人替我解決。
“寧導(dǎo),當(dāng)著我的面搶我的妻子,是以后不想在這個圈子混了么?”
西門淵一句話徹底殺掉寧宴辭的威風(fēng)。
他肯定想不到,再次見面,我的地位會高出他這么多。
我抿抿唇,對西門淵說:“老公,我的鴿子蛋,我超喜歡那枚鉆戒的,可惜世上僅此一枚?!?/p>
西門淵一秒讀懂我的意思,他故意嘆氣,順著我的話表現(xiàn)的很是惋惜:“這樣啊,那就誰弄壞的誰賠吧,寧導(dǎo),我夫人的鉆戒三個億,我限你三天時間把錢送到我夫人手中,否則,你所有的作品,你的導(dǎo)演事業(yè),都將不復(fù)存在?!?/p>
“還有,三天后記得帶家屬來道歉,我夫人心靈脆弱,受不了別人的冷言冷語和嘲諷,到時候自覺點,我不希望還得提醒你們?!?/p>
這次西門淵牽著我離開時,沒人阻攔。
等到會場后我才知道,西門淵為了找我,把會場鬧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