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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識璃立刻打過去電話:“慕遲瑾!我的項鏈為什么會戴在段悠悠的脖子上?”
慕遲瑾只是淡淡回答:“她喜歡?!?/p>
“你明知道那是”
電話那頭,突兀傳來段悠悠的哭聲:“遲瑾哥哥,都是我不好,我還是摘下來”
“戴著吧?!蹦竭t瑾安撫好她。
又對江識璃說:“阿璃,悠悠只借用一晚,你別太小氣?!?/p>
他掛斷電話,卻還在安慰段悠悠:“不是你的錯,是她性格孤僻,容不下人。”
性格孤僻?
曾經(jīng)情動時,他從江識璃的睫毛吻到唇角,啞聲說她是他見過的最熱情隨和的女孩。
可現(xiàn)在為了哄段悠悠,他什么都忘了。
第二天,江識璃辦理出院手續(xù)回家,
卻被忽然出現(xiàn)的慕家保鏢強(qiáng)行帶去樓層,扔在病房的地面上。
江識璃吃痛,抬頭看到的,是慕遲瑾怒到極致的臉。
她皺眉:“慕遲瑾,你又想干什么?”
“我有沒有告訴你,悠悠是我最重要的人?”
慕遲瑾的目光像是毒蛇,勒緊江識璃的身體。
他蹲下來,死死掐住江識璃的下巴,渾身冷冽的氣勢像是結(jié)了冰:
“你怎么敢為了報復(fù),將悠悠的行蹤透露給我的死對頭?”
江識璃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