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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天上劃過,霍承澤不自覺的朝天上看了一眼。
他的心臟突然像被無形的手攥緊,仿佛有什么東西自己已經抓不住,在一點點消失。
霍承澤有些煩躁,他一腳踢開沙灘上的空酒瓶。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陪著沈月柔在自己的私人小島里療養(yǎng)。
偶爾有工作還不得不兩頭跑。
“霍總,沈小姐說頭疼,請您過去?!?/p>
沈月柔的手早已經痊愈,可她不是今天頭暈,就是明天胃疼,一連在島上呆了好幾個月也不見好轉。
自從把蘇晚晚扔下樓后,沈月柔的頭疼就像鬧鐘一樣準時,幾乎每天都要疼一次。
“知道了?!彼行┎荒蜔┑幕貞?。
他從一開始的興趣盎然,到現在已經有些膩了。
霍承澤最近總是睡不好。
這幾天他總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對蘇晚晚做的有些過分。
那天蘇晚晚看著他的樣子,讓他有些慌張,他從未在蘇晚晚的臉上見過那樣決絕的表情。
幾個月過去了,蘇晚晚竟然真的一次都沒有聯系過他。
霍承澤拿起手機,猶豫了好久后,撥通了蘇晚晚的電話。
聽筒里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霍承澤的手僵在半空,他又試了各種軟件,全都顯示對方已經將您拉黑。
他生氣的摔了手機,手機在地上彈了幾下,屏幕全部碎掉。
霍承澤冷笑,“好,很好?!?/p>
“還在發(fā)脾氣是吧?!?/p>
管家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霍總,您已經幾個月沒有回家了,夫人生氣也是應該的,況且?guī)讉€月前您還對夫人做出那樣的事?!?/p>
霍承澤冷冷的看著管家,周圍的空氣降到了冰點。
“管家,你的話太多了,如果再讓我聽見,就直接離開霍家?!?/p>
管家低下頭,直接閉上了嘴。
可被管家一提醒,霍承澤嘆了口氣,決定回家的時候好好跟蘇晚晚道個歉。
畢竟只要自己一低頭,蘇晚晚就會立刻原諒他。
他吩咐身后的管家,“通知一下沈小姐,今天我們就回去?!?/p>
沈月柔在路上觀察著霍承澤的臉色,她適當的開口,“承澤,回去之后團團落下了好多鋼琴課?!?/p>
“我能不能還是住在霍家,給團團補落下的課程,還可以給她輔導功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