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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閔昭行的臉色瞬間褪去血色,他的嘴唇嗡動,似乎在想一個理由。
“清梨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沈父扶著拐杖緩緩走了進來:“一條項鏈而已,我愿意給貴公司投資十倍,作為補償?!?/p>
沈月瑤見到沈父,一溜煙的竄到他身后,對著我吐了吐舌頭。
有了他撐腰,品牌方自然也不愿意多說什么了、
沈父又轉(zhuǎn)向了記者席:“各位,這都是一場意外,晚上離場我讓管家送些小禮品給各位?!?/p>
“想必不會有什么傳出去吧?”
在場的記者兩眼放光,忙不迭的奉承:“是是,今天的會場什么都沒發(fā)生?!?/p>
轉(zhuǎn)頭,繼母王春霞便軟軟的跪在我面前,兩眼一抹,淚水一連串的落下。
“清梨,你們是一家人,就饒過你妹妹吧!”
沒等王春霞跪倒在地,沈父便拉住了她,將她扶起。
“阿霞,你是長輩,哪有跪小輩的道理。”
說罷,沈父冷冷的掃了我一眼:“我說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p>
沈月瑤躲在沈父和王春霞的身后,仿佛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緩解指尖的顫抖:“可是她污蔑了我,差點害我入獄,失去現(xiàn)在的工作,萬人唾罵”
“閉嘴!”
沈父狠狠的跺了下拐杖:“我是你父親,自然能做你的主。”
眼角濕漉漉的,我麻木的抬手擦了下,才發(fā)現(xiàn)是淚水。
原來,只有在維護沈月瑤的時候,我才是他的孩子。
三人親密的靠在一起,手牽著手離開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