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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的樓梯間,顧寒山的眼眸比他的名字還要冷上幾分。
“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深吸一口氣,重復(fù)了一遍剛剛的話:“我說,還有三天我才能跟你離開”
“我沒讓你重復(fù),我是問你什么意思!”
我的眉頭微皺,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
顧寒山忽然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唇:“別說了,不愛聽。”
下一秒,他的唇吻上了手背。
溫?zé)岬谋窍咴谀樕?,我驚了想要后退,卻被他攔腰摁住。
“我好想你”
“不過我尊重你的決定,三天后我再來接你。”
我回去時(shí)拍賣會(huì)已經(jīng)結(jié)束,眾人跟隨服務(wù)員的指引到宴會(huì)廳。
我漫無目的在甜品區(qū)轉(zhuǎn)著,忽然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閔昭行的聲音隱含怒火:“那人是誰?”
“什么?”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厭惡的皺了眉:“就是那個(gè)送你拍賣品的人?!?/p>
“他叫顧寒山,是我的發(fā)小?!?/p>
手腕上傳來劇痛,仿佛要被掐碎一般,閔昭行的眼里閃過危險(xiǎn)的光。
我疑惑的看著他失控的模樣。
愛上沈月瑤的人是他,如今飽受情傷模樣的人還是他。
但是想到馬上就要離開了,我緩了語氣:“他媽媽和我媽媽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的閨中好友,拍下遺物想必也是他媽媽的意思吧?!?/p>
“你放開我,好痛?!?/p>
閔昭行松開了手,有些狐疑的問道:“他花那么大價(jià)錢,就為了買幾本畫冊?”
聽出他語氣里的輕視,我也冷了聲音。
“閔昭行,那是我母親的遺物!”
閔昭行自知失言,趕緊追了上來:“對不起,清梨,我不是這個(gè)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