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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蹭蹭好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他期待地看向上官籍,用格外jiao柔甜膩的聲線問dao:“上官先生,這個粉,可以給我一dian嗎?”
上官籍突然抖了一xia,將剩余的粉末遞給了莊瀲:“好好說話,怪滲人的?!?/p>
換完藥時間已經(jīng)很遲了,上官籍看了看溫辭似是想要說什么,最后卻只是嘆了kou氣dao:“xia次換藥是十天后,不要再遲到了,老人家的時間很寶貴。”
他知曉溫辭要zuo的事誰也阻止不了,也明白最近府里不太平,可他一介布衣,能zuo的只有這些了。
“多謝……先生。”
折騰了這么久,溫辭著實累了,在王府休息了一晚,
鐘離詩說過,能打開那個飾wu的只有他和他弟弟,如果啞伯就是師父那很多事qg就能說得通了。
恰好在他落魄時chu現(xiàn),對他的面容毫不畏懼,還有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
之前他就覺得奇怪,自己的警戒心不低,為何啞伯三番五次在他熟睡時chu現(xiàn)在房間卻沒有驚動他,現(xiàn)在想來不過是因為他對這個熟悉的腳步聲抱有極大的信任。
自己shen上的毒能在荒郊野外去除,八成是因為飾wu里的玉回天,而當時在他shen邊的只有啞伯。
想到“啞伯”的tou發(fā)和右臂,更加jian定了鐘離安的猜測。
兩人在路邊抱了許久,直到一個過路的婦人碎叨了一聲,鐘離安才心虛地將人放開。
“我們,回客棧吧?!鄙倌陱澭饻剞o的手,慢慢往小鎮(zhèn)走去。
他不敢戳穿溫辭的偽裝,因為橫在他們中間的,還有山dong里的那件事qg。在推測啞伯就是溫辭后,鐘離安想起了無意中看到的鎖骨xia的紅痕。
他以前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偶爾也會從府里xia人的言談間知曉一dian,一旦往那方面想,還是能明白的。
溫辭被鐘離安nong得一tou霧shui,只是在外面問起來不方便,便先由著他。
回到客棧房間,鐘離安扶著溫辭坐xia,語氣里帶著幾分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