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谝豢|陽光撒過草原的地平線,金色的光芒在士兵的甲胄上反射,呼嘯的風吹得軍帳獵獵作響。
南院大王董卓和北院大王拓拔菩薩面色沉靜的相遇在了一個小山包上。
董卓瞇縫著眼睛,看向了東南方向,他身后的拓拔菩薩聲音聽不出來什么情緒。
“我今早已經(jīng)去了一趟了,十萬擔軍糧燒掉了接近四成!”
董卓揉了揉自己的胖臉,好像剛剛睡醒一樣,他喃喃自語道。
“都放在兩遼那邊了,怎么還能被發(fā)現(xiàn)???”
拓拔菩薩走上前去和董卓并肩站在一起,兩人都面向了東南方向。
那邊就是昨晚遇襲的方向,兩人好像還能從風里面聞到焦糊味一樣。
拓拔菩薩輕聲開口。
“今早見到的幾個失魂落魄的潰兵說,雖然那些人說的是北椋話,但是從盔甲的制式上面看應(yīng)該是兩遼的騎兵?!?/p>
董卓使勁啐了一口痰,嘴角歪著,臉上都是不相信的表情。
拓拔菩薩似乎早就預(yù)料到董卓的表現(xiàn)會是這樣,他毫不理會繼續(xù)說道。
“那些潰兵說昨晚襲擊的騎兵最少有一萬人,雖然數(shù)字聽上去有些讓人不敢相信?!?/p>
“但是沒有這么多的人手也不至于能這么快的打散防御的隊伍,再加上這么快的放火燒完糧草?!?/p>
“難道說兩遼變性子了?也想要對著咱們齜牙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拓拔菩薩無意的轉(zhuǎn)頭這才看到身邊的董卓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
“你信嗎?”
董卓的聲音比這清晨的風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