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蓮月姚柳枝跑遠(yuǎn)后立馬打車回姚家別墅。
母女倆剛邁入別墅大門,一只煙灰缸就迎面砸來。
張蓮月下意識擋在姚柳枝面前,煙灰缸砸在她腦門,腦門立刻鼓起一個大包。
“媽!”姚柳枝趕緊扶住身形搖晃的張蓮月。
張蓮月腦袋發(fā)暈,但很快就緩過來,她做出一副討好的表情。
“老公,今天怎么生這么大氣嘛?我不是給你談了筆生意的嗎?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請客戶吃飯的嗎?”
“你還敢說!”
沙發(fā)旁,姚耀輝面色鐵青眼睛猩紅,猶如一只失去理智的瘋狗。
他抄起皮帶就大步向張蓮月走去。
張蓮月止不住顫抖,但還是護(hù)在姚柳枝身前。
姚柳枝也滿臉驚恐,試圖喚起姚耀輝的父愛,“爹地,你、你有話好好說嘛?!?/p>
啪的一聲,皮帶抽到張蓮月身上。
張蓮月忍不住“啊”地尖叫了聲。
姚耀輝大吼,“你們倆給我跪下!”
張蓮月趕緊拉著姚柳枝跪下,張蓮月跪著往前爬行兩步,然后討好地抱住姚耀輝的腿:“老公,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跟白總生意沒談成嗎?”
自從姚柳枝20歲生日酒會那天之后,姚耀輝在京圈就像過街老鼠,不受待見。
就連和輝陽銀行長期合作的一些企業(yè),為了跟姚耀輝撇清關(guān)系,都紛紛停止合作。
最近就只剩一些付不起違約金的小企業(yè)還在勉強跟姚耀輝往來。
但這些小企業(yè)帶來的利潤少之又少,輝陽銀行的收益從每個月上千萬已經(jīng)跌落到百萬。
張蓮月是隔壁海城人,張蓮月動用以前的一些關(guān)系,好不容易求來一個合作,今天本來是姚耀輝跟海城富豪談合作的日子。
按理來說,姚耀輝今天應(yīng)該很開心才對啊?
難道,生意沒談成?
張蓮月剛做出這個假設(shè),就被姚耀輝狠狠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