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軍聽了這話,立刻把酒杯扔下,一臉神神秘秘:“世子,我有個事想跟您說。”
陸淵還從未見過蕭破軍這個模樣,也起了好奇心,點點頭追問:“什么事?”
蕭破軍居然左右看了又看,這房間里分明沒有別人,可蕭破軍卻還是像不放心似的,附到陸淵耳旁:“我聽文淵閣那幾個大儒說,玄陰閣……似乎是和皇帝家里的龍脈有關(guān)系。”
陸淵蹙眉:“那幾個大儒說的?”
蕭破軍點點頭:“之前不是有個三皇子跑到咱們那去,指名道姓說要征用咱們的武庫嗎。”
“世子你沒答應(yīng),結(jié)果卻在武庫門口遇上了文淵閣的一個大儒。”
陸淵點點頭,這事他自然記得。
那是他第一次和文淵閣交手。
那祝莊永手上的山河社稷圖,至今令他十分在意。
那種法寶,可不是現(xiàn)在房間里這些日常用品,那其中可是蘊含著一位化神境強者的殘魂。
也正是那殘魂指點,他才領(lǐng)悟了驚鴻槍意。
按理說,這種等級的法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隨便任由一個人拿去使用,更何況最后山河社稷圖還被陸淵燒了。
文淵閣若是真的對武庫中那把斬龍戟那么在意,怎么可能在祝莊永失敗之后,就再沒什么消息了呢。
“那幾個大儒說,玄陰閣似乎對皇族龍脈和龍氣格外在意,所以才會請文淵閣出面去咱們武庫里找一個什么斬龍戟?!?/p>
陸淵了然點頭。
看來那玄陰閣,果然如他所料,并非是真的有意把文淵閣這樣一塊“大肥肉”留給陸淵。
而是玄陰閣根本沒有實力和文淵閣作對。
甚至,玄陰閣怕是根本沒有能力和鎮(zhèn)北軍作對。
所以才會行事才會如此詭譎不測。
想通了這一關(guān)節(jié),陸淵心頭愁緒立刻一掃而空,讓蕭破軍坐回去。
“蕭將軍不必多慮,明日咱們?nèi)鷪觯康囊彩腔首宓凝垰?。?/p>
蕭破軍瞪大了雙眼:“真的?”
隨即又驚又喜:“世子!你……”
陸淵擺擺手,此時大夏雖然風(fēng)雨飄搖,但他到底也是大夏的守邊之將,亦是大夏的異姓王世子。
無論如何,現(xiàn)在還遠不到動手做些什么的時候。
蕭破軍訕訕地閉了嘴,坐下來:“世子,我……口無遮攔……”
陸淵輕輕搖頭。
自從朝廷駁回了給流民賑災(zāi)的賑災(zāi)糧款之后,鎮(zhèn)北軍中對朝廷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許多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