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玉打聽了一番,回來道:“二少夫人,府里沒出什么事?”
疊珠:“那就怪了,二公子今天撞邪了嗎?還是說他憋著什么壞呢?”
沈桃言:“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這幾日小心些?!?/p>
不過,她現(xiàn)在不喜歡坐以待斃了。
“喬蕓的爹娘,和她那個弟弟沒查到什么嗎?”
喬蕓既然是聶宵的心頭肉,那就只有動了喬蕓,才能真正重?fù)羲?/p>
疊珠:“沒有,喬蕓的爹娘以前好像就是普通的老實百姓。”
“不過,喬蕓的弟弟,那個英哥兒,小小年紀(jì),就會仗勢欺人了,經(jīng)常欺負(fù)街上的小乞兒,還會反咬一口?!?/p>
沈桃言瞇了瞇眼睛:“哦?”
英哥兒就是那天撲到她的馬車前,差點被馬車撞到,然后說是被嚇出了離魂癥,害她的疊珠被打的小鬼了。
沈桃言:“那個英哥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不過還不著急,先等等看有沒有好時機(jī)?!?/p>
“至于,喬蕓的爹娘,富貴迷人眼,你去,想法子讓喬蕓的爹娘長長見識。”
見識越大,人的野心也會越大。
她最后的目標(biāo)還是聶宵。
喬蕓從來就不是她放在眼里的對手。
聶宵今天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對沈桃言呼來喝去,也沒讓她做什么事情。
平時頑劣的傻子,突然變乖了,還對沈桃言有了幾分好臉色。
沈桃言一下子就變得殷勤了,與以往無二。
聶宵暗道,看來,不是欲擒故縱。
不過是比之前更聽話更小心翼翼了些,這樣也好。
聶宵沒再讓沈桃言晌午后過去,沈桃言就跟之前一樣,在晚膳前過去溜達(dá)一圈。
將近傍晚,外邊也漸漸開始涼了,沒那么熱了,沈桃言突發(fā)地想從園子走過去,她提著裙擺慢慢走著。
一墻之隔,聶珩領(lǐng)著守竹也在往同一方向走。
透過墻上的花紋漏窗,能看到墻對面的景色。
沈桃言身著蜜棠色的長裙,裙擺暈著碧色,還有荷葉的刺繡。
配著一件碧紗衫子,衫擺和袖口也都是繡著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