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宵別扭地問:“你好了沒有?”
沈桃言笑問:“夫君是在關(guān)心我?”
聶宵沒有應(yīng)。
沈桃言:“我已經(jīng)好多了?!?/p>
聶宵:“哦。”
沈桃言慢慢晃著秋千,聶宵時不時看她一眼。
也不知是不是沈桃言穿得太過明媚了,連日光也在偏愛她,透過樹蔭,絲絲縷縷落在她的身上。
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光影,讓人移不開眼,即便移開了,眼神也會不自覺追隨她。
沈桃言與聶宵的目光遇上,只好問:“夫君的疤印子怎么樣了?可好了?”
聶宵移開目光:“還沒有?!?/p>
沈桃言:“每日好好上藥,應(yīng)該會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聶宵:“哦?!?/p>
之后,兩人沒有再說過話。
有聶宵在旁邊看著,沈桃言很不自在,玩?zhèn)€秋千都不能盡興,她干脆就先回自己院子。
聶宵站在原地,目送沈桃言離去,方才還有些清澈稚嫩的神情慢慢如常人。
傍晚,揚(yáng)青來請了沈桃言。
白日里,沈桃言才說自己已經(jīng)好多了,不能再用這個借口了。
疊珠:“二夫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條件啊,二公子竟然這么聽話?”
沈桃言:“聶宵最在乎的是喬蕓?!?/p>
她的婆母估計就是拿住了這一點(diǎn)兒。
但都拿住了七寸,就不能用來干些別的事情嗎,非要來折騰她。
沈桃言走出去,看了一眼揚(yáng)青:“揚(yáng)青,看起來你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揚(yáng)青低著頭感激道:“是,多虧了二少夫人和呂大夫?!?/p>
沈桃言:“走吧,別讓夫君等急了。”
沈桃言來到聶宵的院子,院子里的下人們看她的目光完全不一樣了。
尤其是那幾個受沈桃言和疊珠疊玉照顧過的下人,他們一見到人,就揚(yáng)著笑臉,迎了上來。
“二少夫人。”
沈桃言對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p>
她向里邊走,菜已經(jīng)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