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殺隊里,我大概是另一個童磨。
這么想都覺得想用蘑磨頭養(yǎng)紫藤花。
——谷川角谷
就是屑啦。
拿水柱富岡義勇舉個例子,因為他沒控制好,迄今為止有三碗鮭大根給他陪葬了。當(dāng)時的水柱從表情和眼神上都死的很徹底,眼睛里的高光沒了,動一下的力氣也沒了。
我湊過去聽他說話,只能聽見“……鮭大根…”。按理來講我應(yīng)該是需要同情一下痛失鮭大根的水柱的,但是因為深受打擊后讓我為所欲為的水柱實在是省心過了頭,我沒辦法安慰他,只能加快速度給他治療,最后拍拍他的肩留他一個人黯然神傷。
然后一個人抵著柱子捂住嘴,噗嗤笑出聲來。
所以富岡義勇時常用一副我欠他很多鮭大根的眼神看著我是有理由的。我們的關(guān)系非常單純,就是醫(yī)生和患者,頂多牽扯到鮭大根的交易。
他每失去一碗鮭大根,傷好了之后就會直直的盯著我,直到我看他問他怎么了,他才有些委屈的開口:“鮭大根?!?/p>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誰讓他當(dāng)時沒有控制好呢。
我最多只能帶著歉意的笑一下。
至于我是怎么從他平淡的跟往日沒什么區(qū)別的語氣里聽出來委屈的,你知道一個詞叫熟能生巧嗎?
這從側(cè)面反應(yīng)了掌握一門外語的重要技巧是隨時隨地應(yīng)用,還有環(huán)境所迫。
不能讀懂富岡語的話,早晚會被富岡義勇氣到無話可說。
“不合適?!?/p>
大清早的碰上了,我剛打個招呼表示對水柱的尊敬,他開口就是一句不合適。我舉起的手移到了我的頭發(fā)上,將那上面可能會碰到的東西取了下來,是紫藤花的花朵。
對這三個字的翻譯不是“打招呼不合適”而是“你頭發(fā)上有東西,我取下來不合適”。我讀懂富岡語的技能可能讓他日益懶散,跟我說話的時候平常會直白說出來的話都格外簡略。
“水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