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說話,陳龍嘲笑道:
“一看就是沒摸過女人的雛,白瞎長了那么大的個?!?/p>
他這句話,一語雙關,暗指我那方面。
宿舍里的好幾個年輕工友,都聽了出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也是面紅耳赤。
但又不知如何反駁。
因為陳龍說得對,我的確是個沒玩過女人的雛。
“小龍,你這是嫉妒人家的比你大啊?!?/p>
叫陳俊生的工友笑道。
“我嫉妒個毛,光大不用,有屁用,我十八歲的時候,至少玩過兩個女人?!?/p>
陳龍口是心非。
緊接著他又問我:“小子,想不想玩女人?想的話,明天我?guī)闳ネ嫱?,讓你感受一下當男人的快樂?!?/p>
“不想。”
我說的是實話。
在學校里,不少女同學追我,我要是真想,早把他們拿下了,
我是個有正常功能的男人,又不是廢物。
但我心里裝滿了王姨,對其她女人,真的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至于說,隔壁屋的哼叫聲,讓我起了反應,那完全是出于本能。
并非我心里所想。
可陳龍明顯不信我的話。
“行了,小子,別裝了,我是過來人,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可是天天想女人,手上的傳統(tǒng)功夫,那可是練得爐火純青,別告訴我,你沒練過手藝活?”
我被陳龍問得尷尬住了。
手藝活,我確實練過。
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