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剛才和霍霖出去,商硯樞不知道她出去玩了一圈兒,怎么突然有事情想要問他。
他看向夏瑜身后的程知朔。
程知朔只是勾了勾唇,然后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商硯樞只能又將目光落在夏瑜身上,“你問?!?/p>
夏瑜看向旁邊的幾人。幾個人都知道她要問的是什么,只有今晚沒有跟著夏瑜一起出去的黑曜和商墨樞不明所以。
謝歡非常有眼力價地拉住陸望野的肩膀,“行了,我們出去。讓夏瑜和總指揮官大人單獨談?wù)??!?/p>
陸望野知道夏瑜要問的是正事,沒有反駁,只是非常不耐煩地把謝歡的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下去,“不用你說。”
謝歡只是笑笑,“行。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p>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
他徑直走出門,陸望野跟著也出了門。
屋里剩下幾名哨兵,程知朔開口,“行了,走吧。”
黑曜和商墨樞滿臉茫然地跟著幾個人出去。
只是出了門之后,黑曜歪歪頭,“程指,我來的時候比較突然,有些東西沒拿過來,我回去取一下可不可以?”
程知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只是回去取東西?”
“當然?!焙陉茁冻鲂』⒀溃Φ霉郧?。
程知朔嘆氣,“那你去吧,別貪玩,早去早回?!?/p>
他話音剛落,謝歡看了他一眼。
黑曜毫無察覺,一味地乖巧,“我知道了?!?/p>
……
屋里,只剩下夏瑜和商硯樞兩個人。
霍霖已經(jīng)離開,夏瑜也沒有再裝,她抱著胳膊,站在商硯樞身前。
商硯樞說,“想問什么,你問?!?/p>
夏瑜也沒客氣,“黑曜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長得稚氣,相比于其余的哨兵,唯獨他是少年模樣。
當時還以為他只是臉嫩,但是在地下拳場見到了寧修遠字后,才想明白,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黑曜,黑曜。
雖然黑也是姓氏,但是和他的名字連用,卻給人一種這并非姓氏的感覺。
黑曜,這更像一個完整的名字。
夏瑜問了,商硯樞也沒打算瞞她,但是夏瑜問得沒頭沒尾,商硯樞一時也不知道應(yīng)該從哪里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