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不屑道:“真以為你的污穢之血無敵,別人的法器法寶不敢沾染,天真?!?/p>
“白癡,我血魔宗縱橫天下,那些所謂的正道人聯(lián)手都未必是我們老祖的對手,你一個沒見識的小妖,張狂什么?!?/p>
血影印決打完再次被南明離火籠罩,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而天空的血屠飛劍不斷的變換,天空已經(jīng)密密麻麻的都是血屠劍。
“井底之蛙,軒轅法王龜縮南疆,他囂張敢上武當山嗎,南疆不過南瞻部洲的一隅之地,草頭王一樣的存在,真不知道哪來的優(yōu)越感。就是你們的源頭也不是呆在血海中,被地藏菩薩堵著門口都不敢出來放個屁。還真當你們的污穢之血如何無敵了,給我碎。”
當無數(shù)血色的劍影落下的時候,張帆的后背升騰起一黑一白兩條蛇。
交纏在一起的黑白雙蛇直接纏住了血屠驟然用力,血屠劍頓時崩碎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而那所謂的污穢之血沾染到黑白雙蛇的身上沒有絲毫的作用,就如同普通的血液一樣。別說污了法寶了,就是連一個腐蝕的斑點都不曾出現(xiàn)。
無盡的血屠劍影最前方的幾百把已經(jīng)到了張帆的跟前,但在這一刻紛紛崩碎,渙散,血色的劍影消失的一干二凈。
黑白雙蛇嘶吼一聲,化作了兩道匹練落下,護在了張帆的身前,任憑那些白色的頭發(fā)糾纏,仿佛形成了一個太極陰陽魚,流轉(zhuǎn)的過程中將那些白發(fā)吸附住。
“這次我認栽了,咱們后會有期。”
爆、爆、爆、爆、爆……
一瞬間爆了二三十個血神子,無數(shù)個血影遁逃。
在張帆指尖流轉(zhuǎn)的半透明熒惑飛劍驟然飛出。
“愚蠢,白骨什么時候用眼睛看事務(wù)了,你的血影遁那些影子還沒有做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熒惑劍飛馳,血影駭然,再爆血神子形成了一道血球籠罩自己,他都要瘋了,他自從出道以來,在門派可以說踩著無數(shù)師兄師弟的尸體成為真?zhèn)?,隨后更是成為法王弟子,未來都有可能繼承血魔宗。
在外行走從來都是以弱勝強,面對強悍的大門派就算勝不了別人也不能奈何他分毫,而且血神子眾多,也就是命眾多,很少碰到敢和他死磕到底的。
無論是他的劍招還是血影遁基本都是屢試不爽的,結(jié)果碰到這種怪胎。
為了增強防御他自爆血神子形成的罡氣罩居然應(yīng)聲而破。
噗!
破開了罡氣罩的熒惑劍一個飛旋,而且附帶了南明離火,被斬成兩半的血影兩邊身體都燃燒起來。
這可不是他自爆血神子代死,而是實實在在的被斬了身軀。
更恐怖的是,一個耽誤,地面上留下血神子的血污也被焚燒殆盡,大片的南明離火將血影徹底籠罩。
“殺了我,血魔宗不會放過你的?!?/p>
隨著血影一聲不甘的嘶吼,他整個人化作了虛無。
“可惜,你連靈魂都跑不了。”
張帆手里的旗幡一卷,直接將他的靈魂收入了地獄中,這次張帆要以他為核心,建造一個血海地獄。
“阿彌陀佛!”了無嘆息一聲,他和血影爭斗了多年,兩人分別是各自門派內(nèi)門弟子的時候就爭斗,如今血影真的死了,他產(chǎn)生了一種非常復(fù)雜的情緒。
熒惑劍回來帶回了血影的乾坤袋,張帆看也沒看就收起來,驅(qū)山鐸驟然變的巨大無比,將自己包括周圍空間無盡頭發(fā)的枯發(fā)鬼王困住,接著發(fā)動空巫的特效閃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