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把門一關(guān),藩山的臉都皺起來了。
“玉嬈……”
他幽幽道,“真的要,弄那個嗎?”
卻不想,祝玉嬈轉(zhuǎn)過身時,眼睛大亮,“定安,這不就是瞌睡便來了枕頭嗎?”
“我們就可以以此來探查出來,哪里的人多,和我們?nèi)ゲ樗麄兠咳粘杂闷鋵嵤且粯拥摹!?/p>
但是!
藩山嘴唇顫抖,起碼那個干干凈凈的吧……
“你是不是,做不來這些?”
祝玉嬈便說道,“那沒事,我來就好,我小時候在漁船上,日日處理那些臭魚爛蝦,其實說起來,不比泔水好多少?!?/p>
“我倒是忘了,你不是我這樣的出身……”
聽到這句,藩山頓了頓,心里開始瘋狂掙扎。
到最后,他用力地嘆了口氣,“我能行!”
他再次重復(fù)了一句,“我能行……”
背對著他的祝玉嬈不由勾起唇角,這才對嘛。
另一邊,蒙銀一個悶棍,把自己的目標打暈了,直接扛起來,在沒有人的小巷迅速離開。
待他踩著高墻,從窗戶飛進去,便看到屋內(nèi)已經(jīng)躺了好幾個人了。
全是他們盯上的目標。
挨個都拿粗麻繩綁起來,幾個人就準備開始審訊。
一時間,房間里都熱鬧起來了。
若水鎮(zhèn)某處民宅之中,捧著一壺粘稠液體正分給桌子上數(shù)個銅碗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倒著,門口就有人敲響了門。
“大人,鎮(zhèn)上來了幾個可疑的人?!?/p>
男人聽到后,輕輕放下自己手中的壺,回過頭,那雙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喜色。
“人數(shù)多嗎?”
下屬搖搖頭,“不多,只有四個人。”
男人皺眉,“那太少了?!?/p>
“連我這些神藥的本都保不住。”
“給他們傳遞消息,至少,要三十人!”
他語氣癲狂,“唯有如此,才能滿足我神藥的消耗啊!”
聽聞這話,屬下也只能應(yīng)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