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此番大戰(zhàn),死了太多韃子,以至于從北方刮來的寒風都帶著一股血腥味。
而當西北有香味悄然襲來時,西戎圣姑出現(xiàn)在了鐵門堡。
她還是狐裘裹長裙,滿臉的膠原蛋白。
豐盈的蜜桃臀隨著蓮步不知生出多少漣漪,而且專往趙安眼里跑。
要不是容雅的也毫不遜色,他還用手盡情把玩過,恐怕真是坐不住。
趙安抿了一口茶,打趣道:“圣姑這是覺得太冷,不愿坐下,還是心頭太熱,坐不下去?”
自打進入百戶府后,他多次請她坐下。
結(jié)果她還是堅持站著。
整得像是故意賣弄風騒似的。
“咯咯咯……”
水沁掩嘴嬌笑道:“自然是后者!你可知你在我們西戎也是家喻戶曉,被稱為‘大靖戰(zhàn)神’了?”
說到這,她似乎難掩激動,快步走到趙安的身后,伸出纖纖玉手按著趙安的肩膀道:“本以為你活捉了屯邪王,已是震動三國,誰曾想這次又屠了冒衍王的鐵浮屠和拐子馬!”
“那可是鐵浮屠和拐子馬啊,我西戎曾經(jīng)也是談之色變!更匪夷所思的是,你竟直搗了拓延部,燒殺搶掠,讓拖拖帖木兒數(shù)代經(jīng)略毀于一旦,還擄走了一萬多奴隸……”
可能是太過震撼了。
冰清玉潔的圣女撅著蜜桃臀,將白里透紅的俏臉擱在他的肩膀上,喘著粗氣道:“在我的印象中,別說你們大靖,就是我西戎,也許久沒有取得這般大勝了!”
聞著她身上散發(fā)的陣陣媚香,趙安揶揄道:“圣女莫非因此動了凡心?”
“像你這等文韜武略的男子,世間又有哪個女子不喜歡?”
水沁嘆息道:“只是可惜了,你已有家室,我又斷不可能給你做妾,不然大靖和西戎恐怕已經(jīng)聯(lián)姻了?!?/p>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有意試探,她突然柔聲道:“不如你休妻如何?成為西戎國主的姑父,既不可遇,也難求哦!”
話雖沒錯,但妻就是妻。
原來是一個,現(xiàn)在是一對。
周瑤和周婉的地位誰也無法撼動。
別說一個異國的圣姑,就是大靖的公主對他有意,也不可能取而代之。
糟糠之妻不可棄。
他還是個雜役時,周瑤便陪在他身邊,拼命幫他了。
周瑤離開后,周婉任勞任怨,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她們姐妹倆對他而言便是最好的妻室。
后來的只能做妾。
所以趙安扭過頭,幾乎貼著水沁的臉蛋,侵略十足道:“圣姑勸我休妻,還不如想想如何放下身段給我做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