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彼矝]細看袋子里都有什么,隨手拿出一根雪糕,就想把人打發(fā)走。
梁靖宇也沒說什么,轉過身,又去給其他同學發(fā)雪糕。
等所有人都走過一圈,他回到自己的位置。
剛才和他一起發(fā)雪糕的李程坐在他旁邊,笑著撞撞他肩膀:
“可以啊,為了那一個,把這么多人都給請了。”
軍訓隊伍是打亂了好幾個班融合的,兩支隊伍加在一起,將近二百個人。
他買的雪糕還不是便宜貨,一千多塊錢的花銷,不算是小數(shù)目了。
梁靖宇遠遠看著念初的方向,見她把包裝袋拆了,凝著她一笑。
“追女孩子,不應該花點心思?”
李程也看了兩眼念初,嘖嘖兩聲:
“不就眼睛大點,也沒什么特別的嘛,還不如你那?;ㄇ芭涯亍犝f她考上北影了?”
梁靖宇臉色一變,沉下臉,很認真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許再提,要是讓我聽到什么風言風語,小心你的骨頭!”
他平時總是笑瞇瞇的,忽然講起狠話來,眉宇間也有幾分狠勁。
李程被他警告的眼神看得身上發(fā)毛,訕訕一笑:“你不想提,那就再也不提了?!?/p>
那校花還為他打過一次胎呢,現(xiàn)在就這么輕易地成了被翻篇的過去,真無情。
李程了解梁靖宇的為人,知道他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那種。
涼涼瞥了眼念初的方向,小姑娘,祝你好運。
之后的時間,梁靖宇又找過幾次接觸念初的機會。
有意無意,卷袖子,挽褲腳,又是曬表,又是露鞋。
念初旁邊的女生是對名牌有了解的,看得眼睛一亮又一亮。
念初對此卻一竅不通,梁靖宇的炫富,算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眨眼間,軍訓期就要結束,兩人的關系卻始終沒有進展。
這天,蔣天頌接到通電話。
楚閔笑著道:“還記得我嗎,老同學?”
他是和蔣天頌同一時期上的大學,兩人當時都是被看好的兵種苗子。
后來蔣天頌發(fā)生意外,楚閔就一個人進了部隊。
如今幾年過去,已經(jīng)是個小營長了。
簡單寒暄幾句,楚閔說明了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