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自己再胡亂想象,劉彩云忙笑著閑聊起來。
“那我就喊秋菊姐了。我叫劉彩云……”
正說著,一歪頭就見鈴鐺也跟著進(jìn)來,偎在胡秋菊腿邊,也不說話。
甚少見鈴鐺這般依賴陌生人,劉彩云有些納悶:“鈴鐺,你怎么了?”
小鈴鐺沒回答劉彩云的話。
小手端起搪瓷缸子,費(fèi)力地舉到胡秋菊面前:“姨姨,喝水!”
這下,劉彩云更納悶了。
胡秋菊接過搪瓷缸喝了一口,恍然大悟。
頓時(shí)哈哈笑道:“哎呦,怪我怪我,我給忘了!”
說著趕緊張開大手,露出兩顆大白兔來。
在鈴鐺面前晃了晃,便插進(jìn)她衫子的小口袋里。
小鈴鐺立即眉開眼笑。
小嘴兒一咧,白色的糖汁兒就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劉彩云頓時(shí)哭笑不得:“這孩子……”
胡秋菊卻十分喜愛小鈴鐺,揉了揉她額前的碎發(fā):“小機(jī)靈鬼兒!”
院里傳來開門的聲響,劉彩云知道是趙瑞剛回來了。
趙瑞剛快步往里走,還沒進(jìn)屋就喊道:“媳婦兒,餓死我了,有飯沒?”
劉彩云還沒來得及出聲,趙瑞剛就掀簾子進(jìn)來了。
一看室內(nèi),愣了一下。
當(dāng)即笑道:“半個(gè)多月沒見胡干事來取翻譯稿,還以為你不要了呢?!?/p>
胡秋菊指了指自己鼻梁:“沒看到我臉上的傷?最近被一件事兒纏住了,一時(shí)間脫不開。這不,今晚終于有時(shí)間了?!?/p>
趙瑞剛心中一笑,這人,每次見她都添點(diǎn)新彩。
趁著倆人說話的間隙,劉彩云忙在炕上支好了小炕桌。
把大鍋里溫?zé)岬娘埗肆松蟻怼?/p>
趙瑞剛洗凈了手,剛坐在小桌旁,就見胡秋菊直勾勾地盯著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