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晚飯,誰也沒吃好。
白瞎了他買回來的鹵肉,霍競野氣得不行。
“明天,我一定要帶更好吃的東西回來才行!”
霍競川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他連眼皮子都沒抬,涼涼地問:“你還有錢嗎?”
霍競野:“!”
“霍競川,你是不是偷看我錢包了?”
“就你那仨瓜倆棗的,我還用偷看?”
當月賺錢當月花,霍競野的工資從來都留不到下一個月。
霍競川閉著眼睛都能想到,霍競野這個月的錢,指定花超了。
霍競野炸了,“爸,你看,哥他又欺負我!”
“你爸陪葉姨散步去了,不在家。”
霍競野一秒慫。
剛洗完碗,手里的水還沒擦干凈,就從廚房里頭竄出來,沖到了霍競川的面前,蹲在他的膝邊。
“哥,大哥,我的親大哥,你能閉上你那張金貴的嘴巴,借我點兒錢嗎?”
霍競川緩緩地將視線挪到了霍競野的臉上,一字一頓。
“不,能!”
霍競野:“我跟你拼了!”
……
第二天早上,姜茶一到舞蹈室,就察覺到了氣氛不對。
她剛坐下?lián)Q鞋,池駿就氣勢洶洶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昨天晚上,舞蹈室的衛(wèi)生是你做的?”
姜茶把剛剛解開的皮鞋鞋口,再次扣緊。
她站直了身體,不卑不亢。
“是?!?/p>
“你連做個衛(wèi)生都偷懶,真不知道領(lǐng)導(dǎo)把你招進來究竟是干嘛的?”
姜茶不明所以。
前世,她在保姆界,做衛(wèi)生是出了名的干凈、仔細、認真。
還是第一次有人指著她的鼻子說她做衛(wèi)生偷懶。
姜茶茫然地看著四周。
陳菲菲看了看池駿的臉色,弱弱地解釋道:“地板上有釘子,早上小燕在練舞的時候,不小心被釘子扎到了腳,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到醫(yī)務(wù)室去了,看起來還挺嚴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