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覺得重溟不對勁。
系統(tǒng)給的厭惡值表格是不會騙人的,他明明還在討厭自己的,怎么突然好像就被突然刺激到精神不正常一樣?
等等……被刺激?!
她恍然大悟,抬頭和眼尾泛紅的重溟對視,不斷回憶發(fā)生的所有事里,有哪些刺激到他。
“怎么分心?”
壓在她身前的男人敏銳察覺到她心不在焉,更用力握緊她的手腕,直到看見白嫩的皮膚上浮現(xiàn)紅痕才稍稍滿意,
“雌主,還在想著誰?”
牧月歌痛到倒吸一口涼氣,抬起頭時,看到重溟干凈的下頜線、隱隱用力的嘴唇、筆挺的鼻子,還有……
還有那雙緊緊攝住自己的眼眸。
近在咫尺的距離造成的壓迫感,讓她有種自己被野獸鎖定的錯覺。
“我……”見慣大場面的牧月歌,難得結(jié)巴了一下,“我餓了,想……想上去吃東西了?!?/p>
沒想到她話音落下,重溟嘴角勾起了些許弧度,意味深長地說:
“原來,是餓了啊……”
同時,他握著牧月歌腕子的手整個前傾,幾乎整個都壓在了牧月歌的兩條胳膊上,和她的胳膊完美貼合在一起。
他垂首,額頭抵在牧月歌的額頭上,眼睛仍然直勾勾地落在身下女孩的眼里。
兩人之間,呼吸交纏,心跳交錯。
他滾燙的肌肉透過不算厚的布料,將溫度和力道都傳遞到了牧月歌身上。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家伙皮膚下血管和脈搏跳動的節(jié)奏……
“咕咚……”她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哆哆嗦嗦開口,“你……你是不是……”
“是?!?/p>
重溟打斷她的話,并抬起下頜,湊到她臉側(cè),輕輕吻了下她的耳垂。
牧月歌觸電般狠狠顫抖了一下。
男人打量著變成粉色的小巧耳垂,滿意地勾了勾唇,眼底濃郁的色澤也化開不少。
“呵……解契離婚太麻煩了,”
他沙啞的聲音,伴隨著溫和的風(fēng),拂過女孩的耳廓,惹得她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后,才故意折磨人似的繼續(xù)輕聲說,
“不如,我們不離婚,換種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