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聽他們對話的南夏,蹙眉,要是真被江嶼白誤會了,他會不會告訴律所的人?
他現(xiàn)在和宋宴之是好友,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怎么辦?
江嶼白看了幾間敞著的臥室,里面都沒人,隨后走到這間唯一緊閉的側(cè)臥門口,扭了扭門把,居然被反鎖上了!
他挑眉,敲了下門說,“美女出來見見唄?還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跟宋宴之熟得很,不是外人,你要是不出來,我可就不走了?!?/p>
他不走?自己今天還要去找盛達(dá)的老板簽合同簽……
南夏深呼吸了下,只能賭一把了。
倏然打開了臥室門:“咔——!”
江嶼白看到站在眼前的南夏,笑容僵在了臉上,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
怎么會是她?
南夏和死黨可是整個(gè)s市的人都知道的宿敵!
這不可能!
可江嶼白看著她身上的男人白襯衫,身上還有沐浴露的香味,瞬間感覺自己失戀了,很受打擊——
南夏看著他,笑對他揮了下手:“江律師上午好?!?/p>
“你、你們什么時(shí)候在一起的?”他心情很郁悶的問。
“我跟宋律師分手兩年了,昨晚我喝多了,他才帶我來的這里?!?/p>
南夏不想因?yàn)槿魏稳?,影響了自己的事業(yè),現(xiàn)在也不能離開鼎信,必須解釋清楚。
江嶼白的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震驚得難以言表……他們分手兩年了?
真的假的?
身為那男人的死黨,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不知道?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那邊點(diǎn)燃一根煙的高冷男人,見他沒反駁,信了。
“你們倆根本就不適合在一起!
如果兩口子都長腦子,那就容易干仗,幸福的兩口子,最好是一個(gè)長腦子,一個(gè)不長腦子。
一個(gè)精通做飯,一個(gè)只知道炫,那個(gè)沒長腦子的還總是很崇拜長腦子的,長腦子的只管陶醉,這種才叫絕配?!?/p>
在江嶼白記憶里,南夏入職樓下律所有四年了,她入職時(shí)這兩人就針對上了,從來就沒間斷過。
宋宴之沉看了眼他,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