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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p>
“照青的確有事想找舅舅幫忙,我這幾個月月月往家里寄chu去家書,可直到現(xiàn)在一封回信都沒有收到,從前倒也有爹偶爾回晚了的時候,但從未拖延過這么長的時間,我心里擔(dān)心……,我爹是不是還有些惱著我?!?/p>
薛照青話音剛落,田德桂這邊冷汗都快shi了一后背,他忙回dao:“怎么會哩,父zi還能有什么隔夜仇呢,是……定是驛站耽誤了?!?/p>
“我原來也以為是這樣,可我見一同教書的老先生和好友之間書信并未受到影響,這才覺著奇怪,所以特別想來拜托舅舅,能不能找人給姨娘捎個kou信,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數(shù)月沒有消息,我也很擔(dān)心家里面?!?/p>
“好哩,好哩,大外甥,包在我shen上了,正好明天原來店鋪的伙計去采買貨wu要路過三原縣,我就讓他給問問哩?!?/p>
薛照青大喜,忙著給田德桂dao謝。一陣寒暄之后,田德桂送走了薛照青,探tou探腦的在門kou反復(fù)確認(rèn)了沒人之后,他才偷偷的把門從里面cha上,回tou走到了書桌一旁,chouchu了壓在書本里的那封信。
寫信人liu暢有力的筆鋒極為好看,這樣的筆跡模仿起來十分困難,田德桂拿chu筆來,仿照著這信上的字ti,就著微弱的燈光,一筆一筆練的ru神。
薛照青的家書哪里是耽誤到驛站了,這最近寫xia的這封家書,早就被他nong到了自己手上,而先前的幾封也讓薛府的薛田氏扣在了手里,就連薛乾因為記掛兒zi寫過來的信,也讓薛照文和他娘牢牢的瑣在了衣柜的最深chu1。
這三人算好了斷了父zi兩的聯(lián)絡(luò),趁著這幾個月無聲無息的除了薛照青這心腹大患!
田德桂ca著額tou上滴xia來的汗,看著yan前的字,總算有了七八分的相似,他從小便擅于臨摹,無論是山shui畫,還是各種字ti,學(xué)上一段時間便可以以假亂真,年輕的時候還憑著這副手藝賣了不少假畫假字,如今用在這栽贓陷害上,倒也正是合適。
新拿了一張信紙,田德桂想著薛田氏的柔ruanshenzi,想著薛家的千畝良田,嘴里哼哼一xia,xia筆在紙上寫xia了:‘吾兄周季侯親啟’幾個字。
薛照青在清遠(yuǎn)書院教書的這些年,一直有個習(xí)慣,每隔幾天,他都喜huan去西安府城門kou旁邊的茶館坐一坐,喝上一壺茶,吃上一些茶果,聽聽往來西安府的人聊聊外面的事兒,看看茶館老板請人演上的幾chu戲。只是田德桂來的這些天,總喜huan有事沒事來找他說話,雖然也能解悶,可時間久了,薛照青對這茶館卻甚是想念了起來。
這日,田德桂有事去了周府,再加之上午便xia了學(xué),薛照青午飯也沒有吃,就來到了城門kou的茶館里,茶館伙計認(rèn)得他,好好的招呼著,他dian了一壺茶,兩碟dian心,看著戲臺上演的正好的戲zi,看的chu神。
“哎,你聽說沒,無錫那邊赫赫有名的東林書院chu事了?!?/p>
“chu事?能chu什么事?”
“聽說朝廷派人把那書院給拆了!”
“怎么可能?!東林書院chu來的顧憲成顧老先生,那可是前朝的hubu主事,雖然老先生已經(jīng)去了,但東林書院人才濟(jì)濟(jì),不少學(xué)zi現(xiàn)在已經(jīng)考上了功名,在朝廷為官,還有不少shen居要位,怎么說拆就拆了?”
“那官zuo的再大,還能大的過九千歲了?聽說拆書院的命令是九千歲大人親kouxia的